了口,“腥著呢,誰想喝你的血?你的血能治百病,我的血還能治萬病呢。吹牛也不打草稿,臉皮真厚。”她的唇粘了元缺些許的血,伸手就扯過元缺白淨的衣袖,打算用元缺的衣袖拭去嘴邊的血。
元缺笑,“我的臉皮哪能和你相比?在你面前,我是螞蟻,你是大象。”
寒初藍抓著他的衣袖拭嘴,他也不阻止,不過是轉眼間,他白淨的衣袖就染上了點點血珠,寒初藍還故意往他的衣袖上吐口水,弄髒他的衣袖。
“你傷了懷雲!”寒初藍才利用完人家的衣袖,下一瞬間又變得凶神惡煞的,揪著元缺的衣領,兇狠地罵著。“你竟然傷了懷雲!”
“她只是一時之間爬不起來,又死不了。”元缺輕輕地一拂,她兇狠的手就被拂開了。“寒初藍,你這樣子對我,你不怕我治你的罪嗎?”他可是國舅爺呢。
“怎麼,想仗勢欺人呀?國舅爺咋的了?你有種的去當皇帝去!”寒初藍自知不是這傢伙的對手,駁了他一句,爬站起來,一邊低聲罵著:“真不是個男人!就知道欺負人。”一邊急急地往草叢中走去,想把懷雲扶起來。
冷不防一隻大手伸來,攫住了她的手腕,隨即她被蠻力扯著打了一個轉,轉得她有點暈頭轉向的,一頭就栽進了一個懷抱裡,攫住她手腕的手迅速地一滑,滑至她的腰,一攬,她雙腳騰空,被那只有力的手臂挾著飛了起來。
另一隻手再衣袖一甩,數不清的銀針如雨點一般射出,小五和小七連忙躲閃著這些被暗運著強勁內力的銀針。他們認得元缺的身份,雖說表面上王爺也禮讓元缺三分,但元缺如此的親近寒初藍,他們不能再看著不管。
等到小五和小七閃開了那些銀針,元缺挾持著寒初藍已經不見蹤影了。
兩個人相視一眼,身形飛閃,四處尋找著元缺的身影。同時也暗驚元缺的深不可測,他們是攝政王爺的暗衛,武功自然不弱,可是元缺什麼時候來的,他們竟然沒有發覺。更想不到元缺發出的銀針那般的厲害,這個國舅爺果真如同傳說中一般深不可測。
這樣的人成了誰的敵人,都會讓人頭痛不已。
“元缺,你要帶我去哪裡?譁,好高,你千萬別放手,否則我會摔死的。”被挾持著的寒初藍,只覺得耳邊生風,不經意地往下面一望,發覺自己在半空中飛著,她本能地就捉緊了元缺的手臂,害怕這個缺德的國舅爺一鬆手,她從半空中掉下去,摔成了個冤死鬼。
元缺淡淡地笑著,笑容裡隱隱地藏著一抹寵溺,攬緊她的腰,扭頭就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寒初藍被他這樣一親,整個人如遭雷擊,下一刻,她用力地把他一推,元缺被她推得猝不及防,攬著她的手一鬆,她整個人向後一仰,然後手舞足蹈地往地面上摔去。
“寒初藍。”
元缺閃電一般掠下來,搶在她落在地面上接住她。倔強的寒初藍愣是推開了他,寧願摔死也不再讓他碰觸她,元缺無奈,只得往地上一躺,搶先墊在地面上,她落下時,砸落在他的身上,她絲毫未傷,他也沒傷,但她這樣狠狠地砸落在他的身上,小身子的柔軟,披散著如瀑布一般的黑髮幾乎把他整個人都籠罩住,她的小臉就貼在他的胸膛上,元缺沒來由地一僵,平靜的心湖似是被她這樣一砸,砸起了千層浪。
寒初藍倒是沒想到自己從半空中砸下來,他會用肉體接住她,愣了愣後,想到他惡劣地親了她,怒從心上起,一骨碌地坐起來,離開他的身體,還不識好歹地罵著:“怎麼沒有把你砸死!”
元缺坐起來,嘻嘻地笑著:“寒初藍,你還真是不識好歹。”
“對,我就是不識好歹!”
寒初藍抬手用力地拭著被他親過的地方,大眼狠狠地瞪著他,青腫的臉色陰黑陰黑的,一副想吃人的樣子。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