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得意,忍不住又虎嘯幾聲。
“啪!”它的虎頭被人拍了一下,隨即它聽到了來自主人的主人的命令:“去,給我抓幾個山雞野兔回來,動作快點,藍兒餓了,我們要吃野味。”
猛兒瞬間就羨慕死枕頭可以滾到一邊去繼續冬眠了。
這下子輪到枕頭得意了,外頭太冷,枕頭趕緊往屋裡鑽,主人要屋裡有炭火,暖和至極,還是回屋裡去冬眠吧。
抓野獸的重擔,哈哈,與它枕頭無關。
“大冷的天,你讓它去哪給你抓山雞野兔。”代青沒好氣地聲音傳出來,“猛兒,冬眠去,誰叫你那麼賤,樂滋滋地跑出去迎接他,都說他來了準沒好事的,吃過虧還不長記性。”
兩個寵物趕緊冬眠去。
“好香。”
寒初藍忽然聞到了香味。
屋裡傳來的。
夜千澤笑著,“野味已經燒好了。”
拉著寒初藍,夫妻倆鑽進代青的屋子裡,果真看到代青在烤著野味,有山雞,有野兔,還有魚。代青今天著一襲白色的衣裳,與屋外的積雪同色,頭髮並沒有拴起來,披散著,顯得懶懶散散的。
除了代青之外,還有幾個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的男人,寒初藍沒有見過他們。
那是鐵頭以及幾位小隊長。
看到夜千澤拉著寒初藍進來,幾個人也沒有行禮,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寒初藍,寒初藍還算淡定,大大方方地讓他們看著。
代青瞧著寒初藍身上那件披風時,怔了怔,看夜千澤一眼,抿抿唇,也沒有說話。
“師尊,別來無恙吧。”
寒初藍是最先開口的人。
代青撇她一眼,“託你這個臭丫頭的福,好得很。”
“她很香!”
某澤陰陰地擠出一句話來。
代青又抿唇。
寒初藍扭頭看了自家男人一眼,眼神有點嬌嗔。
代青忽然傾過身來,像是要撲向寒初藍似的,可惜他還沒有湊到寒初藍面前,就被鐵頭和幾個小隊長一把架住,隨意地往後一扯,就把他扯住丟到一邊去,氣得他哇哇大叫:“我想聞聞她香還是我香,澤兒肯和她睡,不肯和我睡。”
鐵頭等人飛快地看向寒初藍,鐵頭正想解釋,寒初藍卻笑著:“烤好的魚就比你香多了。”
代青不是變態,他對夜千澤是疼愛,嘴上佔佔便宜,真讓他和夜千澤睡,打死他,他都不敢。別看他升級成了大師,是夜千澤的師尊了,骨子裡頭殘餘著尊卑觀念,在他的心裡,夜千澤是小王爺,是少主,而他是下屬,是奴僕。
在炭火堆前坐下,寒初藍覺得暖和多了,她伸手就拿起烤好的一條魚,聞了聞,嘆著:“真香。”
“喂,臭丫頭,那是我的魚。”代青叫著,人一閃,便回了炭火堆前,伸手就要搶奪那條魚,寒初藍一張嘴,便啃了一口,嚼嚼有味,漂亮的大眼笑睨著代青。
代青搶魚的動作一僵,氣恨地瞪著她。
“真香,比師尊香多了。”
寒初藍接著又啃了一口,“師尊的魚呀,對不起,初藍不知道是師尊的魚,諾,還給你。”說著,還真把那條被她啃了兩口的魚遞還給代青。
代青手一縮,沒好氣地說道:“你吃過了。”
“師尊不要?”寒初藍笑問著,代青瞪她,她不客氣地又啃了一口,“謝謝師尊,初藍不客氣了。”
“你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
代青嘀咕著。
“原來師尊那麼的瞭解我呀,榮幸。”
代青:……
“好吃嗎?”夜千澤在她身邊坐下,寵溺地問著。
寒初藍把手塞到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