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澤卻是抱著寒初藍大步地從她身邊越過,視她如無物,眼裡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
“公子。”
喬依兒不甘心地追上來。
寒初藍把下巴靠放在夜千澤的肩膀上,這樣正好看著追上來的喬依兒,她衝喬依兒狡黠地一笑,摟著夜千澤脖子的手緊了緊,又瑟瑟發抖地叫著千澤的名字,千澤抱她抱得更緊,一施展輕功,就消失在夜色中,把追來的喬依兒甩掉。
“公子,公子。”
喬依兒追了幾步,不見了夜千澤的身影,只得在原地上狠狠地跺了幾腳,罵著寒初藍:“寒初藍,你這個賤人,總有一天我會要了你的命!賤人!賤人!”
倏地,有人落在她的面前,把她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卻是去而復返的夜千澤和寒初藍,寒初藍還被夜千澤抱在懷裡,下巴不再靠在夜千澤的肩膀上,而是把頭枕在夜千澤的懷裡,一臉的幸福樣,刺激著喬依兒,讓她心裡的酸意氾濫成災,把她整個人都淹沒了。
“你剛剛在罵誰?”
低冷的聲音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夜千澤冷冷地盯著喬依兒看,喬依兒一個激靈,連忙應著:“沒有呀。公子,我知道這個小鎮上有一間客棧,公子帶著夫人去客棧裡休息吧,夫人有著身子了,出了這樣的事,怕是會傷到孩子。”
夜千澤還是冷冷地盯著她,冷冷地擠出一句話來:“再讓我聽到你罵藍兒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抱著寒初藍施展輕功,又把喬依兒甩掉了。
“夜君昊!”
喬依兒咬牙切齒地低叫著,眼底一片陰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會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
暗處。
偎在男人懷裡的女人說著:“她知道你原來的名字呢。”
“她很可疑。”
摟著女人的男人冷冷地說道,騰出一隻手替女人把了把脈,覺得女人的脈像平穩,知道女人沒事,他略略地放下了心裡的大石。
“她剛才利用我。”
“我知道。”
“你知道?”
“她一直想成為我的女人,便投我所好,想從你這裡下手。”
“你要不要讓她成為你的女人?”
男人狠狠地撇了女人一眼,不答反問:“你肯嗎?”
女人立即往他手臂上狠咬一口,惡狠狠地答著:“不肯!你是我的!你要是敢,哼!”
那一個哼字代表什麼意思,男人很清楚。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低首吻了吻女人的紅唇,愛憐地說道:“我不敢,我也不肯,小醋桶,看著你為我吃醋,我滿足。”
修長的手指不客氣地戳向他的胸膛,女人嬌嗔著:“原來你在殺人之餘,什麼都看透了。”
男人還是笑著,笑容裡滿是對女人的寵溺,“你相公不再是張家村裡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其實……我更喜歡那個中看不中用的你,嘻嘻,被我欺負得死死的!”
“就知道你是來欺負我的。”夜千澤寵溺地又戳了一下寒初藍的唇,柔聲問著:“孩子沒事吧?”
“有那麼厲害的爹,這麼堅強的娘,孩子怎麼可能會有事。不過,要是再不擺脫那些黑烏鴉,孩子可能就會……千澤,你摟這麼緊幹嘛,我都喘不過氣來了。這又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你別……唔……你……唔!”
灼熱的吻,深深的糾纏,讓寒初藍再也無暇顧及其他,老老實實地接納著夜千澤的深吻。
“藍兒,我不想再把你留下了。”
一吻之後,夜千澤低啞地在寒初藍的耳邊說道。“就算我要打仗,我也要帶著你,我不放心,我一點都不放心!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