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念出一段咒語,一光箭從她手中射了出去,將一把椅轟得支離破碎。
“見鬼……我這是怎麼了?”阿倫沉悶得哼了一聲,覺得自己的頭似乎要炸了。
“阿倫!你終於醒了!”傑茜卡衝過去扶起阿倫。
“生了什麼?雅克呢?”對面的昆沙也扶著腦袋爬了起來。
“跑了,”傑茜卡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似乎會一種叫‘瞳術’的催眠術,把你們兩個都弄得睡著了,我怎麼喊也沒用。”
“我們兩個,那你呢?”昆沙問。
“不,他沒有讓我睡著,而是讓我動不了,也喊不出聲。”傑茜卡聳了聳肩。
“什麼是瞳術?”阿倫就近找了把椅坐下,“在要睡著之前,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
“瞳術是很古老的術催眠術,其實就是利用語調和一些細微的動作來催眠別人。”昆沙有些後悔得說,“是我的疏忽,我忘記了戈爾會這種技術,爾雅克是他的兒,又在他身邊呆了這麼久,戈爾很可能教過他這個。”
“見鬼,他要是跑了可就麻煩了,他知道我們的位置。”阿倫揮拳砸了一下扶手。
“這椅是真麼回事?你和他生過戰鬥?”眼尖的昆沙指著壞掉的椅說道。
“不,是我做的。”傑茜卡說道。說道,然後興奮得對阿倫說,“我可以施法了!”
“什麼!”阿倫有些莫名其妙的說。
“雅克解除了我的咒印,你看!”傑茜卡伸出舌頭,上面已經沒有咒印了。
“雅克!他怎麼做的?”阿倫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傑茜卡覺得這麼說出來多少有些尷尬,但這反倒引起了阿倫的懷疑。
“那個混蛋對你做了什麼?”他太瞭解雅克的為人了,那色鬼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沒什麼!他……吻了我。”傑茜卡仍然覺得有些尷尬。
“什麼!那個狗雜種敢吻你!”阿倫氣得差點跳起來。
“沒關係啦,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他還解除了我的咒印呢。”傑茜卡安慰道。
“你中了禁咒?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昆沙說道,“雖然我對咒印的研究不是很深,但聽你說的那種,我應該還能應付得了。”
“告訴你又怎樣?”傑茜卡鄙夷得看著昆沙。
昆沙嘴角一抽*動了一下,似乎明白傑茜卡的話外之音。“我有別的方法解開封印,完全用不著那樣的。”
“你怎麼不早說!”
“你沒告訴我啊。”昆沙聳了聳肩。
“總之封印解開了就好,”阿倫站出來說道,“雅克回去之後肯定會吧我們的事情告訴戈爾,到時候我們的身份、位置和意圖都會暴露。要是被教會的人搶先一步就糟了。”
“說得對,藏寶圖怎麼樣了?”
“不知道,羅伯特正在和康斯坦丁對照海圖,估計這會兒該出來了。”阿倫說道,“不過現在還是先吃晚餐吧,我餓扁了。”
“好主意,我也覺得餓了。”傑茜卡應和道。
“那就這麼定了,先吃晚餐。”阿倫拉開窗戶,扯著嗓叫起來。“保羅!晚餐準備好了沒有?”
“幹什麼呢?耳膜都被你吼穿了。”保羅依舊一副不耐煩的樣,從下層窗戶裡伸出掛滿汗水的腦袋說道,“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一句話呢。”
“今天晚上吃什麼?”
“龍蝦,還有牛排。”
“什麼?”
“龍蝦和牛排!”保羅扯著嗓喊道。
“太好了,叫人來端進來吧,我都餓死了。”阿倫搓著手說道,“還是老規矩,把他們幾個都叫來。”
“我知道了,每天都提醒,煩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