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之後立刻大聲道:申公契,你好大的膽子!好吧,你現在贏了一手,可這又能怎麼樣?除非你把我們在場所有人全部殺光,否則你申公家也絕對難逃在場這麼多勢力的報復!尤其是,在場的還有皇室、上三宗的精英子弟,你申公家要是敢動他們一分一毫,這大離國甚至整個大陸,都不再有你們申公家的容身之地了!
這話讓中毒的眾人精神一振,而申公家的一些人臉上則露出了不自然的神情。
沒錯,申公家莫不是失心瘋了?得罪了這麼多勢力不說,可偏偏還得罪了皇室以及上三宗。
對於皇室和上三宗來說,申公家算個什麼東西?動動手指頭就能碾死的垃圾角色而已。就算他申公契早有準備,將慶城封鎖,但是如果他真敢對在場眾人下毒手的話,這慶城的訊息又能封鎖多久?待到皇室與上三宗得到訊息時,便是申公家的死期!
一些人漸漸放下心來,覺得申公契如此做,應該僅僅只是針對薛家,那他們只要不出聲的話,料想申公契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對他們動手。
無形之中,一些人的底氣就漸漸升了起來,一些人大叫道:不錯!申公契,你有本事就把我們全殺了!
哼,我們就在下面等你,有膽子,就同歸於盡吧!
申公契卻是一聲冷笑,環顧四周:各位是不是覺得,法不責眾,而我申公家,就真的不敢一次性把你們全部都殺了?
眾人一愣,就見申公契臉上露出冰冷的笑容:老實說我申公契今日本來就是衝著薛家來的,但在場這麼多高手都受到牽連,嘿,要老夫厚著臉皮說聲誤會,其實倒也沒什麼,只是怕在場諸位嘴上不說,心中記下恨來。又有上三宗和皇太孫殿下在此,日後要是來找我申公家的麻煩,的確是不易抵擋。
腦子稍稍靈活的,都已經聽出申公契話中意思不善,薛厲一愣,寒聲道:申公契,你想怎麼樣?
申公契不住冷笑:薛家主這話問的奇怪,我申公契廢耗那麼多功夫,才取得現在的優勢,卻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哼,這冰蛭蠶蠱雖然是大陸兇物,但卻也並非沒有破解之法,待到日後各位將蠱毒祛除,其中少不了一番驚嚇操勞,屆時定然不會饒過我申公家。所以,既然做了,那便是一不做,二不休!
看到申公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在場眾人忍不住都打了個冷顫,一個不好的預感在眾人心頭升起——莫不是,這廝真的是失心瘋了?竟然敢對在場所有人下毒手?
這時,就見申公契向後望去,笑道:夫人,都解決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你說了算!
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眾人一愣,尤其是薛家眾人,心中都是驚奇:申公契的夫人?
薛家與申公家鄰居這麼多年,雖然平日裡摩擦不斷,幾乎不相往來,但是對於申公家有多少人,薛家還是非常清楚的!
申公契之前有一個髮妻,不過卻是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而申公契醉心修煉,也無暇將精力放在女人身上——這一點倒是與他兩個兒子不同,所以這十幾年來,申公府上一直沒有一個女主人。
但是這個夫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個黑袍人走到場中,把籠罩在身上的黑袍一把掀開,露出了一張與大陸人迥異的臉龐。
異族?!
草原人?!
看到黑袍下那女人的模樣,頓時全場都響起了驚呼。
黑袍下那女人,一看便是一名草原異族,因為她全身黝黑,膚色大異常人不說,而且穿著也與大陸人迥異。
星耀大陸上,女人的衣著很是像雷翔那個世界的古代,頗為保守,一般都是長裙將全身擋住。但是這個女人,卻是穿的無比的火辣!
她的身上幾乎就沒有什麼衣物,只有一些草裙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