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手弄開。
後面下車的人群還在一擠一擠的,導致顧樂的手在上面一按一按。終於該下車的人都下去了,車廂裡面空曠了很多,而顧樂那隻手似乎還在那裡‘流連忘返’。
直到感覺周圍人群異樣的眼光之時,顧樂手如觸電,猛的收了回來,而就在顧樂準備理清思緒來面對這件事情之時,一股拳風撲面而來,顧樂就在發傻間,被這一拳重重的擊倒在地上,在這之前,顧樂身後的人基本上已經讓開了,而顧樂所站地方的後面,是通往後車廂座位的連線處,那裡有一個一尺來高的臺階,顧樂就是摔在那個臺階上,只聽見卡擦一聲,某種東西斷裂產生的聲音。周圍的人群頓時傳來驚呼聲,司機也從後視鏡裡看了看,不過可能是看到後面並沒有如何的激烈,他也沒有在意,繼續開著車前進著。
“安寧市竟然會有你這樣的流氓,還真是一種恥辱啊!”說話的是給了一拳給顧樂的男生,身高比顧樂要高那麼一點,一米七八左右吧,一身Nike的運動衫,長的有點小帥的樣子。
“你沒事吧!”那帥哥轉過身去看向了還在發愣的女孩。
女孩這才清醒過來,尷尬的搖了搖頭,隨後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顧樂。
這一拳打的很重,從顧樂鼻孔里正不斷流出的血液可以知道,顧樂倒下的時候都有一種快要昏死的感覺。不過劇烈的疼痛提醒著他的意識,他還沒有昏過去。顧樂費力的從地上蹲了起來,沒有去理會帥哥那刻薄的語言,甚至被掀翻在地上的鴨舌帽都被他不小心一腳踩到了,顧樂將身後揹著的吉他取了下來放在地上,然後拉開拉列。吉他便出現在眾人眼前,這是一把IBANEZ系列的吉他,從琴頭LOGO上那明顯的IBZ就可以看出來這點,琴體比RG要圓滑一些;通體黑色;琴頭也是黑的;ROSEWOOD值班;黑琴體;旋紐也是黑的;鐵做的。單搖;搖把鍍鉻;也就是說是銀色。旋紐可以提起。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提到它的產地;序列號也沒有;有IBZ的鋼印。當然,這些只是對於這把吉他沒斷之前的形容,但是現在這把吉他已經在琴頭到琴箱的連線之處斷成了兩截,六根琴絃中間的那兩根也已經被繃斷,現在的整個形象就是如同一堆等待處理的廢棄物了。顧樂的全身有些顫動,未被碎髮遮住的右眼此刻也是顯得通紅,摸著琴絃的雙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不過未帶顧樂有所動作,那打翻顧樂的帥哥反而一聲冷笑:“這個年代竟然還有人用這種源於八十年代的IBZ,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其實我倒可以給你指出這種吉他的缺點來!”帥哥說話的姿態擺的很高,連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孩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因為同檔次的功能它是最多的可音色永遠是最差的,真的不是吹,因為他的設計理念是全能琴,而且佛洛依德的琴橋工藝已經花去了小1000銀子,那麼不要指望超薄琴身和一塊大功率拾音器能帶給你什麼豐富的音色。所以從你選擇這把吉他的方向來看,你真的只是個菜鳥!”帥哥的眼神裡充滿了鄙視!不過想著既然是自己毀壞了他的琴那麼麼似乎也該有所表示,所以他愜意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黑色皮夾,隨後輕輕的摸出十張‘毛爺爺’順手甩在了顧樂身邊:“吶,這是給你的補償,記住,以後不要在做出這種下流的事情來了!”
周圍的人很是同情這個‘小流氓’,其實從外表上看,他們也都不認為顧樂是會幹出這種事情的人,但是‘事實’卻擺在眼前,他們也不得不相信。所以,您親眼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而往往真相,你又不一定能夠親眼看到。這就導致來了許多的誤會與悲劇的產生。
此時,車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