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託巴第一時間集結了部隊,從首都方向向蒲隆地方向開,他不管運糧食的人是誰,一定要搶過來,他連非洲紅十字會的運糧軍都敢搶,還有什麼他不敢搶?
在託巴的心裡,在裡毛留尼,他現在就是天,就是上帝,任何想挑戰他的權威的人,都是在挑戰上帝,上帝的威嚴,不容褻瀆。
聖安卡。
李建黨他們走後半小時。
保羅和瓦西里坐在一座破樓的頂上聊天。
“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小?還是歐陽振邦無所不在?為什麼什麼地方的事都跟他有關係?”
保羅看著在幾米外一隻腳站著,另一隻腳壓在樓沿上的小穎輕輕說道。
瓦西里也看著小穎,聽了保羅的話,他一笑:“是啊,但如果這個世界不是這麼小,也許我在緬北就不會被他救出,也許我早就死了。”
保羅一笑,他知道瓦西里是什麼意思,也知道瓦西里為什麼這樣說。
瓦西里硬漢子,既然歐陽振邦救了他,他就當歐陽振邦是自己一輩子的恩人,可以說,他可以為歐陽振邦做任何事。
“可是,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呢?難道他不知道,他所要對付訴,正是裡毛留尼最大的軍閥嗎?”
保羅還是說著。
瓦西里臉色凝重:“也許,他想把這個軍閥打死,自己做裡毛留尼最大的軍閥。”
保羅不語,其實,不排除這種可能,兩人以前都是國家秘密人員,而現在都是殺手,他們也同樣知道,歐陽振邦也屬於國家。
他們的現在,就是歐陽振邦的未來。
對於歐陽振邦,兩人都有同樣的感覺,鐵血硬漢子,雖然他還是這樣的年輕,但他具備一個優秀軍人的所有品質,這也是為什麼保羅和瓦西里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的原因。
另外,兩人看到,這裡的很多人都願意為了這個年輕的男人做任何事,所以,問題就來了,歐陽振邦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聽說,他是為了那個黑孩子,因為他答應了黑孩子的媽媽要讓這個孩子好好的,但碰巧這個孩子竟是前總統的小兒子,所以,他才會這樣做。”
不遠處的小穎去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保羅和瓦西里一愣,接著對望,然後一起點頭:“這才是最為重要的原因。”
兩人毫不懷疑歐陽振邦為什麼會這樣做,就因為他答應過一個婦人,這樣的理由就足夠了。
兩人各點了一根菸,默默抽完,保羅看了看瓦西里:“這小子,還真是個男人。”
瓦西里咧嘴:“是啊,還真是個男人。”
通往聖安卡的路上。
此地距離聖安卡還有450公里。
歐陽振邦在第一輛車上,望著前方的天空,他眯起了眼,他不知道保羅和瓦西里這時正在議論自己,他甚至不知道兩人現在在聖安卡,但他突然想到了兩人。
因為埃麗,他突然想到了自己這兩個外國朋友。
保羅以前是為了殺自己,但沒殺成,跟自己成了朋友。
瓦西里是自己在緬北無意間救下的一個人,也跟自己成了朋友。
而且,全都是過命的交情。
但他並不想把這些人拉到裡毛留尼的戰爭中來,用埃麗,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只是沒想到埃麗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如果保羅和瓦西里來這裡,他相信兩人並幫不上多大的忙,這樣的戰爭和單打獨鬥並不一樣,兩人雖然悍勇,但打起仗來並不管用。
接著,他又想到了兩人以前都是國家人員,但現在都成了殺手。
這有些可悲,又有些可笑,他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是什麼,但他不想走一條跟他們一樣的路。
師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