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著他寬廣、雄厚的胸膛,“司神哥,我看你長得白淨英俊,高高瘦瘦的,還以為你的身體也是那樣子,想不到你的體格這麼好,硬梆梆的耶!”
“鬼話連篇!”他不自在地移開身去,一絲熱氣正在住頭頂集中,“你得去看醫生。”
“呼呼……”他突然離開,害她跌了一下,不適的身體又更加難受了,“司神哥,你臉紅了嗎?”不過她還是一樣精神飽滿。
“我去看看搜山的刑警退了沒?”這笨女人,再跟她說下去,他鐵定又要忍不住打暈她了。
“還沒有……”她急喘著搖頭,“我還有聽到警犬的叫聲。”
他也聽到了,卻還是邁開腳步往前走,這顆昏眩的腦袋和這顆正在崩裂的冰心需要冷靜、清醒一下。
“司神哥,等一下,我……”她細聲細氣地喊了聲,突然一股寒冷凍得她腦中一片空白,“你別走……”
她好冷、好痛,卻感覺全身的骨頭像要被燒熔了;噴出來的氣全帶著白煙,但她的肌膚卻凍得發顫,都冷出雞皮疙瘩了。
幻姬伸長了手想要拉住玉司神,有他在身邊,她才有安全感。
可是他卻越走越遠了,她碰不到他,開口想喊,發出來的聲響卻只有蚊蚋般的音量,他根本聽不到。
她一急,不小心就滾下了床,頭撞到地板暈了過去。
玉司神站在密洞。,藉著青石隱身,冷眼觀察刑警們的搜山動作。
他們東、西、南三方都已搜遍,目前正往此集中,看來再兩三個小時,等他們連北面都找不到人時,大概就會撤退了。
不過這兩三個小時也是他與幻姬最危險的時候,千萬不能被發現,否則這一天一夜的躲藏豈不功虧一簣。
也許是搜得太久,累了,玉司神發覺他們搜尋的動作有逐漸輕忽的情形,這是人之常情,他暗自慶幸自己的好運。
他放輕腳步,謹慎且不留痕跡地重新回到洞底的密室。
床底一條伏臥的嬌小身影首先映入眼簾,他的心臟像給什麼狠狠抽了一鞭。
“幻姬——”他衝過去抱起她。她氣息不穩地喘息著。
玉司神查探她的體溫,好像又升高了不少,糟了,她的病情加重了。
但現在外頭正是最危急的時候,若他們現在貿然出去等於是送死。
“你振作一點兒!”連他自己都被話裡的焦急嚇了一大跳。
輕柔地撫去她覆顏的髮絲,額上一點紅腫更叫他心疼!肯定是剛才跌下來摔到的。
“你真笨!”他憋著氣低罵。就是這樣,他永遠拋不下她。
“呵!”她在迷濛中聽到他的聲音,感覺他溫暖的胸懷又回來了,寬慰地咧了咧嘴,呵呵傻笑著。
“你若死了,就沒人可以救回你母親了。”她那虛弱的模樣重重地震撼了他的心靈,他不得不硬下心腸恨聲道,“華老頭會很高興除去一個心腹大患,而你將什麼也不剩、死了也無法瞑目……”
像是接收到了他的警告,昏昏沉沉的幻姬不自覺地握緊了小小的拳頭,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向玉司神:“你如果不喜歡說話乾脆就別說話,別每次開口就罵人、損人!”她抱怨似的低語。
一點欣喜的光芒融化了他冷凝的眸子,玉司神揚高了眉。
“司神哥,你笑了嗎?”她顫巍巍地伸出手探向他,“我第一次看到你笑!”
他本來想躲開的,卻忽然覺得不忍,僵硬地定住身形;她冰涼的小手在他削薄的唇邊來回撫觸著,一股電流急速竄過他的背脊,令他窒住了呼吸。
“你再笑嘛,你笑起來很帥哦!”她的臉明明已經白得沒有血色了,還是強打起精神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