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錄音功能開啟,等著華南酒後吐真言。
醉老虎晃著腦袋,大著舌頭,一臉頹唐,“她,我,她醜我不嫌,可是她好好地去修什麼天道。媽的,天道,你知道天道是什麼,她修天道是要成仙的,身子要是被壞了,那就不能成仙,這不是明擺著不讓我碰她,我還敢要她嗎。”
原來如此,許珈問:“你為什麼不直說?”
“誰知道這狼心是怎麼想的?也許她根本不喜歡我。”華南步履踉蹌起身告辭。
許珈推推趴在桌上的官三,“你不去送送她?”
官三直接往床上一躺,“她一老虎走夜路有什麼好怕的,誰敢對她起歪心,不要命了。”
許珈解恨般使勁掐了官三一下,反覆聽著手機裡的錄音,笑了,“你知道郎冰住哪兒嗎?”
“我不知道。”官三翻了個身沉沉睡去。許珈可睡不著,想了半天決定去問靈玉。
次日下午在毛順不友好的目光下,許珈硬著頭皮見了靈玉。靈玉聽聞微微一笑,靈巧地折了個紙鶴,輕籲一口氣,紙鶴立即化為雀鳥,嘰喳著圍著許珈轉了一圈。“你跟著它走。修天道自有一股靈氣,它能尋得著。撮合姻緣是件大善事,功德無量。”一縷陽光映照在她的面龐上,竟顯得聖潔無比。
許珈渾身充滿暖意,不由暗自感嘆,若不是親眼所見,她還不信妖居然比人純潔。對靈玉感激地道了謝後,許珈跟隨這雀鳥來到郎冰的住處。
斑駁的牆面陰暗的樓道處處顯示這是個老舊的小區。郎冰天生性冷,見到許珈也不驚訝,將她讓進屋,又獨自站在窗前眺望。
許珈整理了措辭,小心翼翼地說:“你別怪我多事,你和華南的事,我略有耳聞。華南是官三的朋友,官三是個熱心腸,你們不開心,她也挺難過的。”許珈早就想好了,先把這事推到官三身上,有什麼事也是官三兜著。“其實你們之間有些小誤會,華南是在意你的。”
“她在意我?”郎冰頭也不回,只盯著一個方向痴痴地望著。
“這是華南酒後真言,你仔細聽聽。”許珈開啟手機錄音。
郎冰終於動容,緩緩轉過身,呆呆看著手機,“狼群等級分明,以實力說話,即便是親生骨血也不會偏袒。我自幼體弱,只會被同類欺負。後來在一次同其它狼群的戰爭中,我這個無用的廢物還是被遺棄了,是華南救了我。對於幼小的我來說,那時的華南是多麼高大,高大到遙不可及的地步,為了能和她並肩而立,我才修了天道,沒想到。”自己和她度過了多少春秋?不可思議,明明是威風凜凜獨來獨往的獸中之王,怎麼會收留自己這個還在蹣跚走路的幼狼。窩在那濃密柔軟的毛髮下自己做過多少甜美溫暖的美夢。自己正在修道的關鍵期,她卻不辭而別,為什麼?有了心上人?千百年來除了自己,也沒見她和誰親近過。厭煩了自己?自己做錯了什麼嗎?好不容易天道修成,來到她的城市,卻失了勇氣不敢相見。
七分幽怨三分嬌羞的表情出現在國色天香的面容上差點讓許珈熱血沸騰。許珈定定心神,說:“時代不同了。女人要主動。”許珈絞盡腦汁勸狼勾虎,她的辦法並不高明,無非就是灌醉老虎,扒光狼衣,成就好事。不過卻聽得郎冰紅暈滿面。美人風情啊,看得許珈內心大呼受不了,急忙告辭出門。
狂奔到樓下時,正巧碰到華南,許珈驚訝地問:“你怎麼住這?你不住貧妖窟?”
“我是老虎,獨來獨往。你來找郎冰?她就住我家對面,媽的,有偷看的功夫還不如早過來一起住。”華南撇撇嘴。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她?”許珈禁不住替郎冰說了一句。
“我是老虎,百獸之王。”華南揚起高傲的虎頭,走了。
許珈第一次做媒心裡沒底,一直惦記著這事。過幾天去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