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快步離開,外面的雨依舊很大,在安家門口,衛淵將傘給了她。
撐傘快步走開,天色漸暗,雨勢也一直不減。
通安堂,刑部的人已經到了,這一家書齋一共兩層樓,上下兩層滿滿的都是書。
老闆以及夥計都被控制了起來,而且在地下室裡搜到了藏起來的白銀。
地下室很大,超出想象的大,所有的白銀完整的裝在箱子裡放在地下室,足足九十多萬兩,比預估的七十多萬兩還要多。
佟尚書也到場了,這個收穫,是怎麼也沒想到的。
“好,好,好。”瞧見了白花花的銀子,佟尚書連說三個好。
鄒琦泰站在一邊,雖儘量的讓自己謙虛,但也與有榮焉。這筆錢當年極其難查,如今輕易的就出現了,閻以涼和柳天兆兩個人就辦了,想不開心都難。
“柳捕快,這事兒做得好。”佟尚書誇讚,開心不已。
儘管柳天兆也想自己完成這個案子,但事實是,他的確是託了閻以涼的福。
“佟尚書,逼問出這筆錢下落的人是閻捕頭,安亦不對我說實話,但是對閻捕頭據實交代了。”柳天兆長嘆口氣,隨後道。
“閻捕頭?她人呢?”佟尚書看了一圈,也沒找到閻以涼的影子。
“來了。”往地下室的入口看,閻以涼的身影出現。
看過去,大家也一眼看到了她衣服上的血,柳天兆高高揚起眉毛,“怎麼回事兒?你打架了?”
“不是,安亦死了。”看了一眼那些被開啟的箱子,白銀刺眼,安亦沒說謊。
“死了?”佟尚書稀疏的眉毛挑起來,“怎麼死了?”
“我返回安家的時候他就吃了毒藥,他對我說了實話,就必死無疑,他背後有更大的勢力。今晚會有人來取錢,佟尚書,我請求設下埋伏,抓住前來取錢的人。”只要抓住那些人,估計就能知道那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一聽此話,佟尚書雙手負後,一邊道:“看來還能挖出更大的魚來,好,你們六門負責埋伏抓捕。其他人,動作快,把銀子運出去。”
“是。”領命,眾人開始忙活,鄒琦泰也帶領六門的人離開地下室。
“預計來人多少?”走出地下室,通安堂的一樓,滿滿的書冊味道。
“不知道,安亦沒說。或許,他也不知道吧。”閻以涼搖頭,腦海裡不禁又浮起安亦沒生氣的臉。
“這麼多銀子,來的人不會少,咱們六門幾個人或許不夠。”厲釗謹慎,這案子拖了這麼久,今日必不能出現差錯。
“我去聯絡四門,他們近來手頭都沒有案子。”齊嶽時刻揹著自己的大刀,沉聲道。
“好,速去。”鄒琦泰同意,畢竟要確保萬無一失。
四門六門聯手,倒是有些勝算,畢竟兩門內高手眾多。再言,禁軍也會在城門處伏擊,即便他們在通安堂逃走,也走不出皇都。
“閻捕頭,安亦真的死了?”看齊嶽離開,柳天兆轉頭看向閻以涼,她的臉色很不好。
“嗯。”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閻以涼的臉色的確有些發白。
“看來是鐵了心了,不然就騙我們到底,不然就死。還是有些良心,若是再繼續騙我們,估計他這輩子心裡也不會舒坦。你也別傷心,即便不死,他也難逃牢獄。”柳天兆安慰,儘管這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
“師妹啊,安亦沒有說他背後之人是誰麼?”胡古丘很想知道,安亦到底都說了什麼。
“沒有,他根本來不及說。”他或許是不敢說。
“唉!”嘆口氣,鄒琦泰搖搖頭,只能給予一聲嘆息。
地下室的銀子被陸續運走,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佟尚書跟隨那些銀子離開前往皇宮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