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不想再糾結他是不是純身這個問題,這沒什麼好說的,他的確是。
閻以涼緩緩點頭,當他說的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她是純身這可以肯定啊,所以,男女都有了。
“不過,暫時這個提議先保密,這破陣很危險,決不能只你我二人進去。”衛淵看了一眼遠處的肖黎,他絕不會讓肖黎在外坐享其成的。
“那是自然,這個世上本來也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閻以涼自然同意,若讓肖黎白白得到一大筆鉅款,然後她去衝鋒陷陣,除非她瘋了。
衛淵無聲的笑,抬起右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儘管包紮了幾層的紗布,但看起來並不影響他活動。
閻以涼沒有任何反應,更像是沒感覺到他的動作。
衛淵與肖黎都調集了分散在森林中的人馬,兩方匯聚,不免硝煙四起。
他們明爭暗鬥許久,他破壞他的封地,他也不放過他的封地,還有不少的護衛都死在對方的地盤上,這不亞於深仇大恨。
然而,此時卻要合作,聽起來不禁像是一樁笑話。
不過,衛淵與肖黎倒像是以前那些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兩方部下無聲的硝煙他們倆也好似感覺不到。
閻以涼也至始至終沒有說話,與肖黎合作,她不是很放心,而顯然衛淵和肖黎也一樣,對對方的警惕和戒備猶在。
所以,這合作,也不容易。
兩方各有一隊人馬一直在追蹤那運送白銀的隊伍,這方人員匯合了一些,便開始啟程追趕。這森林中毒物甚多,人員較多的前行,各自身上都撒了藥粉,倒是將這些毒物都逼退了。
但仍舊有不死心的遠遠觀望跟著,想尋機會咬上一口。
“若此次合作愉快,也是一個很良好的開端,希望衛郡王不要再無故的破壞我的封地。看起來衛郡王有很多事情要做,還得抽出時間來琢磨怎麼破壞我的封地,分身乏術,那我也只能‘好心’的贈送衛郡王幾個替身了。”並肩前行,衛淵與肖黎走在隊伍的後面,看樣子都很閒適。
“五皇子手底下的高人的確厲害,復刻出一個樣貌極像的我,但可惜的是我還沒親眼見過,就被閻捕頭一掌拍死了。所以,希望下次五皇子再做此等齷齪之事時,最好找功夫頭腦都俱佳的,否則實在浪費。”衛淵在笑,可是眸中一片清冷,恍若北方的寒霜。
肖黎掃了閻以涼一眼,幾分稀奇,“閻捕頭的眼力實在好,還記得能輕鬆的在我的替身中辨出真偽,這本事不一般。”只有極少的人能在他的替身中找出他來。
閻以涼並不想參與他們的對話,不過既然說到了她身上,她也不會不言,“五皇子手下的那個整容大師的確很厲害,不過,畫皮難畫骨,譬如五皇子的陰險,你的替身模仿不出來。”
“閻捕頭,罵人就沒有必要了吧!”肖黎很顯然無言,他剛剛的確算是讚揚,一般人鮮少有這個眼力,更況且他與她又沒有很熟。
“講真話也能被認為是罵人,看來我與五皇子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無話可說。”神色不改,閻以涼看也未看他。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無話可說,那麼便不用說。勉強自己,不止自己難過,他人也不適。”衛淵淡淡開口,這話不知說給誰聽的。
肖黎看了他們一眼,隨後還真不再說話了,既然無話可說,他也不必沒話找話浪費口舌。
時近傍晚,雨停了,因為下了一天,這林子裡也不斷的還有雨水在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分外潮溼陰冷。
這南方看起來很暖和,可是下過了雨,比之北方的冰雪天還要難熬。
驀地,最前方,兩個探子回來了,一個是衛淵的,一個是肖黎的。
明明不是同一陣營,此時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