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不住喃喃道:「她是你的女兒……她……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
高大姐一生雖然擁有男人無數,可是除了牧野歌,便是這身後的狂魔讓她一直難以釋懷,一個是愛,一個是恨,可是愛恨糾纏到最後,卻如同一場大夢一般,不可思議。
她一直以為,那個早應該死掉的女孩,卻是一直陪伴在她身邊渡過了淒涼的十年。人的一生,又有多少個十年?
就連那狂魔也不知十年來多少次夢到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孩子,如今卻在這麼一種不可思議的情況下,開口喚了他一聲「爹爹」。顫抖的雙手早已經離開高大姐無力的嬌軀,而是捧住了夭夭那蒼白秀麗的臉蛋。
夭夭臉上掛著淚,卻猶自倔強的用她模糊的視線試圖看清眼前的人,她不止一次看到過這個人,在她六歲之前,在她逃開這個男人身邊之前。只是十年的時間改變一個人太多太多,曾經的狂魔此時流露出的一副慈父的神情卻是她今生再也無法看清楚的了……
為了愛恨糾纏的二人,小小年紀的夭夭暗自揹負瞭如此厚重的沉痛。
**************牧野歌悠然轉醒的時候,卻正好看到高大姐猶自帶淚的俏臉。
他不覺的輕吻了一下高大姐的眼眶,眼角的淚花說不清是苦澀還是欣悅。
「你怎麼哭了?」
牧野歌並不知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聽到夭夭的一生慘呼之後,高大姐和他的行功便受到沖斷而陷入了昏迷。「夭夭怎麼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關心這個初見的少女。也許是愛屋及烏,也許是那一隻眸子裡蘊含的傷逝。他看得出來,夭夭的過去一定充滿了悲傷,可是高大姐在的時候,他很少敢提起別的女人,哪怕是高大姐收養的一個孩子而已。
高大姐推開牧野歌的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淚珠,緩緩道:「她沒事兒。只是走了……」
「走了?」
牧野歌聽出她聲音中的悽蕭,卻不知這走了是什麼意思?
「嗯,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
沉默,良久的沉默。牧野歌突然抱住了高大姐的身子,他知道高大姐此時需要的是什麼,往往很多時候,一個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需要的是一個男人溫暖的懷抱。
牧野歌雖然是一個浪子,可是他也是一個男人。
高大姐想要推開他,可是這熟悉的溫暖讓她無法拒絕。她也需要一個男人發洩她的痛苦。
儘管這痛苦,是眼前的男人永遠無法瞭解的。
牧野歌的手指是溫柔的,比起那狂魔的粗暴,讓高大姐卻感到更多的快樂。
女人有時候很矛盾,在痛苦的時候,往往喜歡更為粗暴的折磨,可是痛苦到了極致,需要的卻是溫柔。
又不僅僅是溫柔。
「用力……佔有我……好麼?」
高大姐幾乎是喘息著對牧野歌說出這樣的話。
下體的火熱卻提醒著她所能承受的極致。
被撩撥起來的情慾夾雜著種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混合在一起,化為了無邊無際的火,從高大姐身體的每一個細節處開始燃燒起來。那火熱的胴體是牧野歌從來未曾感受也從來不敢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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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挺的Rou棍一次又一次的肆意侵犯著高大姐緊窄的甬道,似曾相識的場面卻又完全的不同。悲哀的卻只有充斥船艙內的淫聲浪語。
瘋狂麼?
牧野歌也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的心,居然是痛的。
好像一壺醇香的美酒,最為醉人,喝多了之後,頭卻是最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