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萬分地點了點頭。
從此,我在狗勝面前具有了兩重身份,一個是他的玩物,供他發洩獸慾,一個是跟他配種的工具。有時在地裡,有時在香蕉林裡,有時在他家裡,有時是白天,有時是夜裡,總之只要他想,就玩弄我,但是不管是Kou交還是肛茭,總之他在最後關頭都是將Jing液射在我的陰滬裡,但是我始終沒能懷上孩子。我想,我可能被人玩得真的沒有生育能力了。
因為我沒能懷上狗勝的孩子,狗勝變得更加殘忍,他變換著花樣玩弄我,而且每次我都必須拿出賣淫時的樣子不斷地叫床。
可悲的事發生了,有一天他用打火機燒光了我的蔭毛。這時,小順放假回來了。我哀求狗勝至少在小順在家的時候放過我,否則會被發現的。好說歹說,狗勝才答應減少玩弄我的次數。
但是小順憋了這麼久,他早就想著摟著我幹那事了。我怕極了,因為我的蔭毛被狗勝燒光,到現在才長一兩公分長,如果脫下來,小順肯定會發現的。我躲閃著不答應小順,但他卻執意要和我做,我哭著說:「小順,不要這樣,這樣我覺得對不起你哥,真的不要了。」
小順的激|情是可怕的,他執意地扒我的衣服,我左閃右躲,不一會兒,我的上身被他扒光了,兩個碩大的奶子露了出來,當小順手往下扒我的褲子的時候,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說:「小順,不要,不要,我,我真的不願意,要不,我,我用嘴跟你做好嗎?」
我說出這樣沒廉恥的話是因為我知道如果褲子再扒下來,我一定會被逼問我的蔭毛為什麼會被剃成這樣的。到時一切都完了。
小順一聽,愣了。說真的,我跟他亂侖,從來沒有用嘴巴含用他的雞芭。小順一愣之後說:「真的?」
「是,是真的。」
我哭著說道:「我用嘴巴跟你做,我真的不能再用下面跟你做那種事了,我覺得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都是光著上身,讓小順任意地揉弄我的奶子和長滿腋毛的腋窩,然後跪在小順的身前,用嘴巴吮吸著小順的雞芭,讓他發洩在我的嘴裡。
起初的幾天,小順反而充滿了新鮮感,因為我畢竟含過許多支雞芭,用一套Kou交的技巧,但隨即他起疑心了。而起疑心則並非只是性茭這件事,而是有兩天我和他在地裡幹活,中途有事離開了,到晚上才回家,有一天是晚上吃了晚飯就出去了,到了十點多鐘才回家。不用說,這是狗勝忍不住了,叫我去日了一頓。
所以,原本是非常平凡的一個晚上,我藉口回家看我爹孃,離開了婆婆家,我閃進了狗勝的屋子,脫光了衣服。
狗勝那天晚上似乎很不高興,因為他操我的次數比起以前少了許多,這讓他不爽,所以那天晚上他說他決定非要在懲罰我一場不可,半推半就之下,我又被戴上了木枷,好在他通點情面,讓我低著頭戴的,這樣至少比仰著身子好受些。
而且我求他時間不能太長,要是脖子上留下印子很容易被人發現。
狗勝同意了。他從後面揉弄我懸著的沉甸甸的奶子,一邊侮罵著我是隻會交配不會下蛋的母豬,然後從後面日我,他的雞芭交替著在我的陰滬和肛門中出入抽插。
我不斷地淫浪地叫著,「快,快,狗勝哥,我的祖宗,快日死我這個老表子。」
正在他快到興奮頂點的時候,木頭門突然被人撞開了,只見一個男人衝了進來,大聲喝道:「畜牲,你竟敢日俺的女人。」
我抬頭一看,天啊!
是小順,他手拿著一根扁擔對著狗勝的腦袋就一下子,狗勝慘叫一聲,他的雞芭滑出我的陰滬,我看見他赤條條地躲閃著,但房子就那麼點大,狗勝長得又結實,手上又有扁擔,狗勝全身赤條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