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湊前到胭兒臉上,不禁用嘴啜了一口,一把抱住胭兒,口中道:可親的人兒,讓我嚐嚐你的肉是不是香的。胭兒故作掙扎道:大人休得無禮,我可要喊了。這邊一掙扎,那頭頂的帽子跌落了下來,露出那長著寸寸青絲的圓頭兒來,配著這副嬌美的臉兒,更加誘人,孔侍書發狂一般,攔腰把胭兒抱起,口對著口親了幾回,再雙雙倒在暖床上,掀開那絲被,剝開那胭兒的衣裳,親著那又軟又白的Ru房,下邊兩手摸著那胭兒的陰滬,只見Yin水橫流,已經流到了腳跟。孔侍書急急除了衣褲,掏出那陽物,塞進陰滬,沒有絲毫阻撓,只聽滑溜一聲就一頂到底,只頂著那花心。胭兒只覺得那陽物略小,硬也不足,那侍書大人年過五旬,自然是軟搭搭的,能夠插進去,已是不易,抽插了一百來下,孔侍書突大叫一聲,下邊陽物頂住那陰滬深處,一股陽精噴發出來,灌滿了那花心兒。那胭兒興味索然,剛剛有點進入意境,卻洩了,心下老不願意,此時也只得運功把陽精吸入體內。那孔侍書也知洩得太快,不夠盡興,休整了一番,親著個奶頭,又口對口吸咂了一回,又在那頸上、肚皮上、兩隻腿上,盡情親了個夠,那陽物勉勉強強又豎立起來,仍分開大腿,對準那嫩嫩陰滬,半插半塞放了進去,抽插了幾十回,猛聽得有人敲門,乃是那姐姐茵兒回來了,兩個在床上俱是一驚,那妹妹驚的是恐是姐姐回來,怪罪自己,那孔侍書驚的是夫人來訪撞見,不由的把個半硬的陽物拔出,又覺那陽精將至,急急找那陰滬,想再插進,無奈那陽精噴出,直射到胭兒肚皮上,三三兩兩又滴到床上,也有一些淌到那胭兒頸上和腿上。那胭兒見此又氣又惱,只得拉過絲巾擦試。兩人胡亂穿衣起床,開門讓那茵兒進來,那孔侍書奪門而逃。
茵兒自知那孔侍書是怎麼回事,問那妹妹道:又得手啦?胭兒羞個臉紅到脖子,嗯了一聲,茵兒興奮道:那可採他陽精罷,妹妹道:他那陽物軟綿綿,不夠盡興,陽精也稀薄得很,只恐如那劉管家一般,死在床前,及那時,恐我姐妹倆不易脫身耳!姐姐道:既如此,他定還要來纏,不如就此偷偷別過,徑往他處去,再作打算,妹妹思量一回,點頭同意。
第二日,天色陰沉。姐妹倆人收拾行裝,卻不再穿那僧衣,改穿女子豔服,頭上帶個帽兒,悄悄出了孔府,來了長安城外。長安城外有座山,有個十分宏大的寺廟,喚做觀音廟。當日恰逢那廟裡舉辦廟會,長安城裡的達官貴人,城裡外的百姓,都上廟裡燒香,一時那遊人如織,處處喧喧嚷嚷。姐妹倆人也去湊個熱鬧,一直沿路上得山來,只見那廟香菸環繞,善男信女哄哄作響,中間幾個打坐的垂眼僧人一字排開,手中捏著佛珠,口中唸唸有詞,原來那僧人俱在那講些佛法道教,那些男男女女聽得一支半解,有嬉笑怒罵的,也有幼兒啼哭的,哪裡聽得清什麼佛法,就算聽得清的,也未免理解,只道是湊個熱鬧罷了。
茵兒胭兒來到佛堂,雙雙坐下,聽了一會,只覺無趣,正待離去。那邊有個眼尖的僧人走過來,道聲佛號,道:兩位施主面有善像,似乎與佛有緣,若是不嫌棄,請隨貧僧來,讓我略度一度。姐妹倆以為那僧人知曉了尼姑身份,眼下不好聲張,只得跟隨那僧人進了一個小小佛堂。原來那僧人卻是個淫僧,喚名江大海,自稱海慧大師,喬裝在廟裡,專勾那良家婦女,只要稍有姿色的,只是借講佛說緣為由,騙進那內堂,或是姦淫,或是猥褻,常常得手,以此為樂,那長老初時知道他行徑,大怒不已,要趕他出去,那海慧大師自是聰明過人,半夜把那婦女送到長老房中,供其淫樂。第二日,那婦人回報得手,那長老從此對海慧不聞不問,那海慧時不是把個絕色婦女送上門供長老取樂,眾人見長老不發話,自然也不敢聲張。
那日那海慧見兩上絕色女子來到廟前,喜出望外,忙故技從演,把姐妹倆騙到那僻靜佛堂,佛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