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的表現後自動放棄。
冬奴在拳腳上向來不行,小時候因為身子弱,除了保養吃藥,燕懷德也曾找了好多師傅來教他習武鍛鍊身體。可是他連個馬步都扎不穩,練一天就得躺兩天,後來老夫人看著實在心疼,就再也沒讓他學過。棍棒刀劍這些東西他從小就不感興趣,只喜歡騎馬射箭,因為覺得很威風。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冬奴發現兩個人又抱到了一起。男人的嘴唇幾乎都貼在了他的臉頰上,一隻胳膊橫過去搭在他的腰上,要多親密有多親密。他厭惡的一把就撥開了,看到男人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著他,他也不害怕,心裡料定有太子在那兒鎮著,自己指定高枕無憂,於是瞅了一眼,哼一聲就穿好衣裳下了床。從男人身上跨過去的時候其實還是有點膽怯的,怕他姐夫再故技重施抱住他。沒有了那麼多丫頭伺候,冬奴只好自己洗了臉漱了口。不一會他姐夫也起來了,竟然沒叫人打盆新水來,就著他剛才洗過的水洗了把臉,伸手去拿他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冬奴趕緊叫了一聲,說:“那是我的毛巾!”
男人看著他,英俊的臉上還掛著水珠,一副“所以呢?”的表情。冬奴想奪過來,可是最後還是沒敢,瞪著眼說:“這是我的毛巾,你不能用,我討厭別人動我的毛巾。”
“你還不喜歡別人跟你躺在一張床上呢,這些都得改。”男人說著就拿起他的毛巾擦了把臉,說:“走,吃飯去。”
冬奴氣得臉都紅了,跟在男人後頭直撅嘴,恨不得彎腰拾把雪揉成團就衝著男人的後腦勺砸上去。雪已經停了,外頭比昨天還要冷,男人要牽著他的手,冬奴當然不肯,說:“我自己走,不要你牽。”
因為鳳凰臺比別的地方都要熱,屋簷上的雪化了很多,夜裡一凍,結了好長的琉璃,掛在屋簷下,滴答滴答落著水。冬奴撲通跌了一跤,看見男人回頭看他,窘得臉都紅透了,男人笑了一聲衝著大門口站著的阿蠻說:“阿蠻過來扶小少爺。”
“不需要!”冬奴拍著屁股爬起來:“我是不小心踩到石階上的冰了。”
阿蠻站在原地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男人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又說了一句:“去扶著。”
阿蠻一聽,趕緊跑過去,可是冬奴卻瞪了他一眼,阿蠻不敢離開,又不敢去扶,都要哭出來了,聳拉著肩膀看了看前頭的石堅,可憐兮兮叫道:“小少爺……”
冬奴咬了咬牙,說:“過來吧過來吧。”
“謝謝少爺!”阿蠻趕緊跑過來扶住他,小聲說:“主子的話我是不能不聽的……”
冬奴皺起了眉頭,壓著聲音問:“那如果你只能聽一個人的,我姐夫跟我,你選誰?”
“我選主子。”
冬奴一把甩開了他的手,皺著眉頭看著他。阿蠻趕緊低聲說:“主子把我指給了少爺,我聽少爺的。”
“這才對。”冬奴小聲說:“咱們主僕要一條心,我也不是叫你公然跟我姐夫作對,可是你心裡要清楚,你到底該向著誰。”
“我向著小少爺!”阿蠻立即表忠心。
冬奴這才滿意,又問:“我問你,我姐夫每天都呆在府裡麼?”
阿蠻搖搖頭說:“這兩天知道少爺要來,才呆的多一點,平時都不在,常常清早出去,晚上才回來。”
“那你回去收拾收拾,今兒咱們一塊出去騎馬玩。”
阿蠻立即說:“那得問主子同不同意。”他說著不顧冬奴拉扯,扯著嗓子就問道:“主子,少爺想出去玩,可以麼?”
男人聽聞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問:“你要去哪兒?”
冬奴恨不得立即踹阿蠻一腳,抿著嘴唇說:“不知道,隨便走走,我讓關信他們跟著。”
“別跑的太遠。”男人說著看了阿蠻一眼說:“你去找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