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孫少爺要欺負他,總要動手動腳,他就不信他得不了機會,到時候看他不咬死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他的衣裳很快就被解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孫少爺喜滋滋地摸了一把,只覺得像摸在滑溜溜的綢緞上,又像是在摩挲一塊無人雕琢的美玉,色澤通透而且觸手生溫,簡直是要人性命。冬奴被他摸的心慌意亂,察覺那孫少爺的目光頂住了他的胸部,嚇得他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下身和胸部,便以為男人最敏感的也是這兩個地方,他的乳尖要是被人摸了,那根被強上也就值差了半步。
他的乳尖很漂亮,淡淡的帶點粉的紅色,乳暈淺而嫩,看的孫少爺渾身的血液直往下身和腦門鑽,登時就硬起來了。冬奴這下是真的慌了,扭成一團嗚嗚直叫。正在他以為自己會“貞潔不保”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孫少爺急得趕緊回頭看,頭還沒完全扭過來,就被關槐一腳給踹倒在地上。關槐趕緊蹲下身來驚慌地叫道:“少爺,少爺!”
冬奴指著孫少爺就像破口大罵,可惜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外頭的門一開,冷風立即吹過來,吹得他暈乎乎的幾乎要睡過去,只好指著那個孫少爺直飆淚,關信他們聽見了動靜也都跑過來了,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把個關信氣的眼睛都紅了,對著那個倒在地上的孫少爺就狠踹了幾腳,踹的孫少爺倒在地上直打滾。嘉平趕緊拉住他喊道:“行了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外頭孫少爺的那些隨從都是些花拳繡腿,幾下就被冬奴帶來的人打趴下了。他們這裡這麼大的動靜,惹來了好多人圍觀上來。桃良趕緊給冬奴繫好衣裳,冬奴見她眼泛淚光,趕緊安慰說:“沒事……沒事,他沒得逞。”
關信惡狠狠地說:“少爺,可不能這兒簡單就饒了這畜生。”
冬奴靠著關槐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了那在地上打滾的孫少爺一眼,說:“捆上他,給我姐夫送過去,就說這人欺負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要把這個孫少爺給他姐夫送過去,懶懶地歪在關槐頭上,醉醺醺的不想說話。關槐把他抱了起來,拿斗篷將他圍住,抱著他出了醉仙樓。酒樓裡圍了一群人在看,看見孫少爺被人五花大綁地抬下來,頓時亂成了一團。冬奴從斗篷裡頭露出了兩隻眼睛,看見外頭的人都在指指點點的,覺得那個孫少爺也不是普通的人物,於是示意關槐停住了腳步。他把斗篷往下拉了拉,鼻樑也露了出來,這樣半遮掩掩的,容貌看起來更美,教人分不清男女。他微微睜開眼,用一種醉醺醺的語氣問:“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那孫少爺的臉上又大片的淤青,呆呆地看著他,彷彿失了魂魄一樣,其實這樣子看起來,這個孫少爺生的也算很好了,因為受了傷,沒有了剛才風流輕浮的模樣,像一個白面書生。他看著冬奴的眼睛,呆呆地說:“我……我叫孫青。”
冬奴閉上了眼睛,將斗篷重新拉上,蓋住了自己的臉龐:“孫青……我記得你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沒有心情再逛下去了,酒勁漸漸地浮上來,冬奴沉沉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桃良將他搖醒,輕聲說:“少爺,醒一醒,咱們到家了。”
“噓。”關槐小聲說:“讓他睡吧,我把他抱床上去。”
冬奴卻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暈乎乎地說:“我……我不睡,我要洗澡……洗澡……”他被那個色迷迷的孫青摸了一把,渾身不自在,他要洗乾淨了才能睡覺。
“那我去吩咐人去燒水,少爺等一會。”
桃良說著就往外頭走,嘉平一把拉住她說:“燒水又要浪費時間,這附近不是有個溫泉麼,在那洗洗多好。”
冬奴喝醉了酒聽風就是雨,歪在馬上說:“對……對,我要去溫泉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