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3頁)

,鬼白死而復生出現在鎖陽面前,本就是逆天而行,他封鎖陽的記憶,自然是怕他說漏什麼,畢竟此刻的司書神君還是一介凡胎。他知道東君口中鎖陽活不過二十五歲的預言十之八九是因天劫,天劫無法躲卻可渡,只要有人心甘情願把天劫渡到自己身上即可,他第一個便想到了蒲昌。鬼白從東君洞裡醒來時,就察覺到被自己親手所殺的蒲昌仙君的元神縮在自己身體裡,虛弱的很,可那時他剛剛把一身修為給了東君,自己也虛弱著,兩個元神難得沒有打鬥,相安無事窩在一具身體裡竟也過了百年,那期間只有在幻神時他會讓蒲昌的元神出來,這些年裡他每日都能觸控到蒲昌仙君的記憶,對這個人的心性熟悉得很。也料定他會為鎖陽受劫。蒲昌在那些日子無聊了竟也會跟他搭話,

“書卿,書卿,你捅了我一刀,可也算是報了仇,現在我的真身怕是灰飛煙滅了,就借你這身子用一用,你可別小氣啊。”

“嘿,書卿,書卿,你別不理我啊,哦對了,你現在是叫鬼白罷?嘿,東君老頭真會起名字,他怎麼知道你是鬼,還喜歡穿白色?哦不對,你之前是穿花色的,那豈不是要叫鬼花?哈哈哈哈,鬼花?鬼花!鬼花!”

旁邊的神官望了眼一臉肅然正執筆勾畫的國師,偷偷擦了把汗,戰戰兢兢道,“鬼……鬼白大人,這祈雨符,好像……好像多畫了一撇……”

起先他對這個元神是討厭的,平白無故佔了別人的身子,還死皮賴臉的亂搭話,只是不知為何,他在等待鎖陽的漫長漫長的五百年裡,竟慢慢習慣了那個聒噪的聲音,偶爾也會回他幾句,但從來冷冷淡淡,一日,他忽然問道,“你為何會佔我的身子?”

平時話嘮一樣的仙元卻莫名其妙停下來,時間久到鬼白以為他睡著了,“蒲昌?”他試著喊了一聲,半響,一個別彆扭扭的聲音響起來,支支吾吾道,“我是覺得……修明既然愛你,你這副皮囊一定是好的……”復又急急補充,似有意掩飾,“你別誤會,我不是要佔你這副身子,等百年之後,我的原身修出來,自然會出去。到時候,指不定要還給你一刀。喂喂喂,你別得意啊,我可沒說你的身子好,是修明覺得你這副身子好,我便好奇是怎麼個好法……”蒲昌大概覺得越說越誤會大了,聲音越來越小。一旁的神官又抬袖默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偷眼望了國師大人一眼,心道這平日一副死人臉的鬼白國師,這是……笑了?還是得意的笑了?一定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十七夜

鬼白自認為這麼些年,自己想清楚了很多事,他愛的人理應叫修明,能跟他比肩的人更應該是這樣清高脫俗的修明,可惜自己那時剛來到世間,還不懂愛,知道修明跳下去的時候,他發誓上窮碧落下黃泉,他都要把他找回來,哪怕不能愛他,跟以前一樣跟在他身邊也是好的。而蒲昌,自己身體裡的蒲昌是個禍害。他禍害修明六根未清受墮天之罰,禍害自己因他一句話生出心魔日夜難以安睡,他除他,天經地義。

但為何,他還會因他仰頭淺淡的一句話,生出如此暴烈瘋狂的情緒呢?他穿了五百年白衣,卻還是不像修明。為何,自己會如此在意呢?那個將死之人,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

思及此,鬼白驀地鬆開扯住他頭髮的手,彷彿怕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一般,眼角一低收斂了所有表情,他似乎聽膩了身後癸魚喋喋不休的叫喊,索性一揮手背後所有人都靜在原地,像一尊尊沉默的雕像。連同鎖陽,都因為他一時的怒氣被殃及定在原處。鬼白卻只是看著蒲昌,神色捉摸不定,

“這些年我每一日都會問自己這三個問題,每一日,我都告訴自己,我書卿,是你蒲昌的影子。”他忽然欺身上前,嘴唇便觸到他的,這個吻並不溫柔,甚至帶著攻城略地的暴虐,他的溫柔似乎真的在身後那人的身上用盡了,

“這是在十里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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