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白敏腦筋有毛病,就是他的耳朵出了毛病!
“何必如此反應。”白敏看著司馬銳,一臉無辜的表情,“不就是請我吃頓飯嘛,堂堂大興王朝的四太子,不會連請人吃頓飯的錢都沒有吧?我可是聽人說過,這兒最有名的飲香樓的主廚只為四太子做他的拿手菜,平常人想要吃也只能想想,我想請四太子請我吃頓只能請四太子品嚐的拿手好菜。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吃了你的飯,自然會嘴短,你想要知道什麼我自然會痛快的說出來。多麼簡單的道理,四太子何必吃驚成如此模樣。”
這麼“滑稽”的要求,由白敏如此鄭重其事的說出來,司馬銳還真沒好意思笑出來,雖然他心中已經笑的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正經的不得了,因為白敏提出如此“滑稽”要求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是一本正經。
白敏說的飲香樓的主廚確實只為他四太子一個人做其拿手的好菜,而且這個主廚也確實做的一手好菜,比那宮中的御廚都強上百倍,因為年紀大了,已經不再做主廚,但因為功勞大,又有著飲香樓的股份,所以一直呆在飲香樓裡。
“好。”司馬銳點頭。
白敏輕輕一笑,“那就明天中午飲香樓再見。”見司馬銳似有阻攔之意,白敏再一笑,言道,“何必,白敏既然已經答應你,就麻煩四太子耐心等到明日中午再問。”
司馬銳突然問:“你不怕慕容雪出事?”
已經走到門口的白敏頭也不回,“司馬銳,你畢竟不是個卑鄙小人,放蕩不羈,遊戲江湖,也算閱盡天下美色的一個人,怎麼會只對慕容雪的身體感興趣,如果不是為了賭口氣,怎麼會如此煞費苦心,不過求慕容雪一顆心歸屬於你。我怎會擔心,由你照顧她,絕對不差於慕容青良的呵護。哈哈哈——”
隨著一聲清脆的笑聲,白敏已經消失在司馬銳的眼光之中,只留下司馬銳一個人傻傻的坐在桌前,無語。
第二日,司馬銳很早就到了飲香樓,提前訂下要吃的飯菜。
在這兒,他有自己固定的雅間,位置在飲香樓的頂層,窗外就是長流不息的一條大河,臨窗而坐,可見千帆過盡,白鷺飛翔。說實話,司馬銳對昨日所見到的白敏真是非常感興趣,因為今日的約定,他昨夜一夜竟然期盼難眠。
臨近中午的時候,白敏準時出現,依然是一身素衣,依然是一個人,潔淨利索,臉上的表面無波無瀾,一點也看不出來,今日他來此的目的是要和四太子討人,從四太子手中將慕容雪帶走,反而象是前來赴朋友之約,悠閒自在的很。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四太子司馬銳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尤其是要從其手中將其一心想要擄獲的慕容雪帶走。
白敏一進來,飯菜就開始上桌,飲香樓的主廚手藝確實是一流,每盤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看著就有食慾。白敏也不客氣,在司馬銳對面坐下,兩人稍一側目就可以看到窗外幾乎同樣的風景,秋風吹入,感覺神清氣爽,舒服的很。
“白兄弟來得很準時呀。”司馬銳微微一笑,對於今天要面對的事情他似乎也不是那麼在意,難得他有如此好的心情和一個陌生人對坐飲酒,他甚至忽略掉了,這個陌生人是向他前來討要慕容雪的,而慕容雪是他從慕容王府“劫持”而來的心愛之人。
白敏微微一笑,“四太子誇獎,我只是說今日中午時分,只要是不過今日中午吃飯的時間,我來得都是準時的。”
“你直接稱呼我司馬銳,四太子這三個字我已經聽得耳朵起繭,最是無趣的三個字。你既然知道我是四太子,自然也就曉得我的身份,既是如此,我們就不必虛加客套。“司馬銳眉頭微皺,有點不太耐煩的說,瞧了瞧白敏,忽然又怪怪的笑著,繼續說到,“我看白兄弟也不是什麼官場中人物,怕是心裡正一聲聲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