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簡單的架子,後來他說‘你每天來來回回的這麼麻煩,我就先教你一套輕功好了!’我的輕功便是那時開始入的門!”
葉文聽到這裡也樂了,他沒想到徐賢的輕功這麼好,原來是因為這個理由。居然是為了方便逃家和上山下山。
徐賢似乎也覺得這麼個理由實在是不怎麼好聽,略顯尷尬後繼續著自己的話:“那一個月的最後一段日子裡,老人家突然變得暴躁了起來,不但一股腦的教了我好多東西,同時還逼我將那些東西全都記下來,哪怕不明白也要全都背下來。”
“一個月後,我才明白,老人家是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所以想要儘可能的教我一些東西。可惜我那時卻不明白他的好意,心中還對老人滿是怨恨,以為自己給他送吃的卻還要受他打罵,真是當世第一的大蠢人!”
“隨後三天我沒有再來找過老人,等到三天後我再想上來看看時,僅堪堪見到了老人的最後一眼。”
徐賢看了看那座並不顯眼的土包:“當時他的表情很是欣慰,只是說了句:‘你來了!’就沒了聲息。我甚至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最後連塊墓碑也無法給他立上一塊!”
葉文沒有說話,這種事情他根本就沒法評價什麼。
徐賢救了那老頭一命,老頭教徐賢功夫,本是兩不相欠的事情,若不是兩人相處的最後一段時間裡,老頭髮瘋一般的想要多教徐賢一些東西,猶如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傳承給徐賢一般,使得徐賢產生了身為人徒的感覺,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老頭撒手西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種強烈的反差留下的印象實在太過強烈。否則這件事至多也就是徐賢生命中的一段花絮罷了。
“後來我就時常到這裡來練習老人教我的功夫,漸漸的對武功也有了興趣,可惜我那時學的不夠認真,加上只能自己偷偷練習,又沒有人指導,所以除了那套方便從家裡偷溜出來的輕功練的很熟之外,掌法和內功都進境緩慢。若用那老人家的話來評價我現在,就是江湖上一個堪堪入流的小角色罷了!”
徐賢自嘲了一下:“虧我還被人稱作才子,那麼盡心教我也只學了個皮毛!”
隨後徐賢就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那座孤墳,彷彿天地間就只剩下了他自己和眼前的這一方天地一樣。
一旁的葉文卻不在意對方的這番作態,既然他已經得知對方執意要來的目的是為了祭奠自己的‘師傅’,並不是想對他的蜀山派有什麼壞念頭,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再提防眼前這個人了。
他甚至考慮要不要先行回去睡覺,讓徐賢自己在這裡慢慢祭奠他的‘師傅’。
不過幸好,徐賢很快就回過了神,笑著道:“讓葉掌門叫笑了!”
“不,只是沒想到書山上還有徐公子‘故人’。”他是真沒想到這裡還有人的墳頭,還被他一個大牆都給圈到蜀山派地盤裡了。“以後徐公子想來‘探望’故人,儘管來便是,蜀山派的大門永遠是對公子敞著的!”這事總歸是自己先不地道的隨便圈地,所以葉文趕緊賣了對方一個好。
但是今晚似乎就是一個意外頻發的夜晚,也許是徐賢沉醉於回憶當中致使神色恍惚,沒有留神,隨口說了一句:“也許以後我再也不會來了!”
此言一出,徐賢和葉文都驚在了當場,徐賢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更是滿面悔色,暗恨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
轉眼一看葉文神色,知道那話肯定被葉文聽了個清楚,而且以葉文的才智,想來已經推測出了不少東西。
實際上葉文的確推測出了不少東西。
“什麼意思?再也不會來了?”若說徐賢去外地求學,甚至以後高中乃至做官,那也不至於一次家都不回。無論怎樣,回家的時候上山探望一下還是有時間的。這樣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