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著,這個場景,我看到了太多次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看到感覺很親切又感覺有些陌生,背上揹著的揹簍有些重了,楊凝曦已經比去年又長高長大了不少了,我好像也長高了些。
可能是因為我長高了,特別是在那城市裡邊,徹夜通明的燈光,還是五顏六色的,看到的燈光多了,再看這個家家戶戶都是差不多的白熾燈光,好像有些不習慣了。
我回到家,放下背篼,把裡邊已經睡著的楊凝曦包出來,先放到床上,再去燒火熱水,給她洗臉洗腳,將她哄睡之後,我有些睡不著,起來也是在烤火,我想著,今年回來還沒有去權一家看看,今天都沒有來得及去打掃那邊,本來想趁著月色去看看,想來明天再去吧,不差這一夜了。
我搬了張小凳子在院子裡坐著,看著這熟悉的一切,遠處有些人家的狗在嚎叫,旁邊有些人家的電視機還在放著熱鬧的電視劇,有些人家的院子裡邊開著路燈,好幾個人在燈下聊天,遠遠望去,還有些小蟲圍著燈在飛。
這幾年麻將還沒有傳到這邊來,都是打牌比較多,我看那些稀稀疏疏坐在院子的人,圍著一張桌子,想來該是在打牌了,都是一家人在打牌,輸錢贏錢都在家裡邊,所以笑聲總是起起伏伏的,沒有賭桌上的急眼與紅臉。
遠處山上,那小野花開的格外的刺眼,就算是夜裡邊,在這月色的照耀下,也能看得清是它,雖然分不清是白色還是黃色,怪這月光,什麼東西給它一照都成了一個顏色,它這一視同仁的性格也道是我所欣賞的。
小花還在開著,太遠了吧,我聞不到它的味道,但是我知道它一直會在那裡開著,明年再約它見一見吧,無論它有多近或有多遠,也總該見一見了,不知道它是否想見我我,就好像妹妹說的,我沒見到它,它就算不得見到我,好賴我得分清楚它到底是什麼樣的,好賴也要讓它看看我,看看這麼多年從路邊來來回回走過,它卻沒見過的人,該是什麼模樣。
不過今夜的我已經沒有興趣去欣賞它了,可能是我喝醉了,也有可能我有些累了,也該上床睡覺了。
天色,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