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方位都有窒息感,這炭質量太差了肯定是這樣的,幸好我們明天就走了。
醒來之後,一下子又睡不著了,所以我們都是看著彼此,找個話題聊天,李禹鼎說他已經和他女朋友分手了,現在正在找對的人,我看他這怕是找個肉體相投的人而已,三兩句又是沉默中,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半個多小時。
凌晨的風吹來了陣陣寒意,我們都打了個抖,趕忙把火盆往屋簷下移動了些,又不能移動太多,旁邊全是紙紮,一不小心點著了,那就完蛋了。
一般雞叫是在早上五點半左右開始,現在這個時間,我們三個都感覺寒意很重,夾雜著六月份才會有的霧氣,霧不大,只不過是出了燈光範圍就看不見了,我們也只是在路燈下面,所以也沒啥大問題,我們還準備拿牌來悶金花呢,那燈泡,突然間就滅了!外面陷入一陣黑暗之中,我聽到他們說馬上拿備用燈泡來換,我們三個依靠著屋子裡邊傳出來的光,勉勉強強的拿著牌等著燈亮起。
幾分鐘後,一顆嶄新的白熾燈又亮起來了,我們接著發牌準備好好玩一把。
可是我們才發牌,那燈泡又熄滅了,我都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算了,我們還是把火盆往家裡邊移一下吧,不在外面打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移動火盆到房子裡邊來,好像倚靠著這個幾塊木板就能讓人產生安全感,而不像在外面一樣的,對著四周產生恐懼感,我們進來家裡邊,外面的燈已經換好了,但是外面沒啥人了,好像大家都轉到家裡邊來了。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貓,一直在高聲“喵~~~~~~”,如泣如訴,好似那家中待夫的怨婦,又好像受盡委屈的女人。。
一陣接一陣的,搞得這人都心癢癢的,好不容易熬到了雞叫,天也快亮起來了,大家都鬆了口氣。
白天,我們中午吃完飯送禮之後,就與陸忠道別了,畢竟明天週一了,還得上課呢,所以就不能在這裡待著了,他也是明天辦完事情就回學校了,我們約著學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