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向東這話莫名的讓我想到親情打敗愛情這句話。頓了一下,我出聲道:“我沒想去試驗什麼,只是覺得我媽做的事兒不靠譜,不講究。”
駱向東道:“阿姨也是為了你好。”
我心裡多少惦記著張丹青的事兒,所以一直到檢完票進了貴賓休息室,都沒怎麼說話。最後還是駱向東拉著我的手,側頭說:“哎,跟我出來玩,耷拉著一張臉想別的男人,你是不是過分了?”
我瞥眼看著駱向東說:“你都不向著我說話。”
駱向東說:“我那不是怕你青梅竹馬給你打電話嘛。”
他說的一本正經,反倒給我逗笑了。我說:“誰是青梅竹馬啊?”
駱向東說:“從小玩到大,感情又那麼鐵。為了他跟阿姨都翻臉了,還不是青梅竹馬?”
我說:“我跟丹青哥之間純純的兄弟情,我真拿他當我親哥了。你都沒見他進去的時候,我都哭瘋了。”
駱向東壓了下唇角,不以為意的道:“你跟我說這個想表達什麼?”
我說:“表達他出來之後我特想給他點溫暖,本來在監獄裡面就沒什麼人情味兒,結果一出來還讓我媽給拒了,丹青哥心裡得多難受啊。”
駱向東說:“就你這爛好人,逮誰想給誰溫暖,回頭我找人頒你個親善大使的獎。”
我翻了個白眼,說:“你能不能認真點?我跟你說心裡話呢。”
自打接完我媽的電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尤其我還是個念及舊情的人,一想到小時候張耽青為我打過的架出過的頭,我就覺得我媽不讓他聯絡我這事兒,做的太不地道。
駱向東也稍微正色一點,他出聲道:“人都是會變的,你也說監獄不是什麼好地方,裡面什麼人都有。就算他進去之前是個好人,你能保證他現在出來還跟以前一樣?再者說,你跟張昕薇之間有過節,張昕薇指不定怎麼跟他說你,你知道張丹青要你號碼到底是敘舊還是尋仇?”
說完,還不待我回答,駱向東徑自補了一句:“敘舊我吃醋,尋仇我還要他進去,所以阿姨做的沒錯,最好就是別見面。”
駱向東說的理所當然,我側頭看向他,挑眉道:“跟誰叫板呢?”
駱向東看著我,目光中滿是倨傲:“跟你。”
嘿,我還真是管不了他了。
結果臨上飛機之前,我跟駱向東討論的都是張丹青的話題。
機場廣播裡面開始播報,讓去濱海的乘客準備登機。我跟駱向東牽手往前走,路上不是沒人關注我倆。我生怕被人用手機偷拍了傳網上去,所以從包裡拿了墨鏡罩上。
駱向東見狀,低聲嘲笑我:“我都沒戴你還戴上了?”
我說:“就你那張臉,除非戴面罩,不然戴什麼都沒用。”
駱向東說:“我就權當你誇我長的不大眾了。”
“切,我應該化個網紅妝出來的,這樣放了照片別人都不知道我是誰。”
我倆一路說著話排隊到了登機口,檢票工作人員是個年輕女的。她看了眼駱向東,馬上就認出來了,隨即抬眼看我。
我故意低著頭裝作翻包找東西,不讓她看我正臉。
檢完票之後,駱向東拉著我往裡走,他說:“跟我在一起不丟人,不用跟做賊似的。”
我說:“別人我不怕,我怕我家裡人知道。”
駱向東道:“你家裡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我實話實說:“還沒敢跟我媽說。”
“阿姨知道了會怎麼樣?反對我們在一起?”
我媽定是不想讓我跟駱向東在一起,因為之前有過一次失敗的經歷。我不想在這時候掃興,所以出聲岔開話題:“她一驚一乍的,先不跟她說。對了,我們去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