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情人之間的低喃,當真令紀貫新招架不住。半分鐘之前他還在控制體內蠢蠢欲動的情愫,如今好了,不用控制了,他又硬了。
攬著路瑤站在花灑下面,紀貫新抓著她在他左胸口處作亂的手指,下身有意無意的在她腿間磨蹭。
他聲音低沉又不失溫柔,誘著她問:“想不想要?”
路瑤盯著紀貫新身上的紋身,點點頭,她也想要一個。
紀貫新知道她是無意識的,可他卻卑鄙的當她是真的想要,想要再來一次。
所以他忽然身子一側,正面對著她,彎腰摟著她的雙腿膝彎,輕鬆將她抱至自己腰間。路瑤輕撥出聲,人還沒等回過神來,後背已經抵到了牆壁上,與此同時,下身也被填的滿滿的。
花灑中落下的水流正好打在紀貫新的背上,他側頭過去吻著路瑤的唇,將她的所有驚呼盡數吞下。
下身被熟悉的炙熱和緊緻所包裹,紀貫新才知道什麼叫如置天堂。
原來衝動是不能忍的,忍來忍去憋得難受,春宵一刻,就應該肆意放縱。如果路瑤有本事叫他死在她身上,那他也認了。
路瑤修長白皙的雙腿垂在紀貫新腰間,背抵著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她只能攀附著紀貫新的脖頸,才能保持住平衡。
他頂她要死要活,一如飄蕩在暴風雨中的小船,無處可躲,也無處可依。快要達到極致的時候,她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體內太多的衝動不知該如何發洩,唯有哭出聲來。
她使勁兒抓著紀貫新的後背,有時候指甲都戳的白了,可紀貫新卻渾然不知。他放開她的唇瓣,大口大口喘息,路瑤則仰著下巴,一聲一聲喊得嗓子都沙啞了。
紀貫新以這樣的姿勢給了路瑤一次攀至頂峰的快AA感,親吻著她略微腫脹的紅唇,他漸漸放慢速度,卻仍舊沒有釋放。如今他知道她喜歡什麼樣兒的姿勢,所以用浴袍裹著她的身體,抱著她來到浴室外面。
走到寬大的皮沙發處,紀貫新坐在上面,然後將路瑤放到自己腿上。
她渾身柔軟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坐下之後立馬癱軟,頭往他肩膀上面靠。紀貫新拉著她的手臂,把浴袍給她穿上,卻沒有繫好帶子,所以她胸前還是對他敞開的。
這般的軟玉溫香在懷,怕是柳下惠都要繃不住的。
扶著她的腰,紀貫新將自己的火熱硬挺寸寸挺入她體內。路瑤輕蹙著眉頭,細聲低吟。
他有意挑起她的興致,所以每一下都做的儘可能的慢。很多事情都是慢工出細活,可唯獨這事兒不能慢,一旦慢了,那就是千萬只螞蟻蝕骨一般的折磨。
路瑤耐不住的動了動身子,紀貫新哼了一聲,隨即在她耳邊輕聲說:“來,自己動。”
路瑤著了道,此時難得的聽話,紀貫新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當真扶著紀貫新的肩頭,自己跪坐在他腰間,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
她一動,紀貫新就蹙眉,薄唇忍不住微微張開。
真他媽要死了,他差點就罵出聲來。
沒有人會比自己更瞭解自己,此時路瑤在上紀貫新在下,她佔主導。時而快時而慢,每一次挺身再每一次落下,路瑤都在摸索著能讓自己最舒服的位置。與此相對的,紀貫新也被她給討好了。
他單手輕撫著她的腰,貪婪享受著她滑膩面板帶給他的絕美觸感。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抓住了她散在沙發上的浴袍一角。
這是真他媽磨人,紀貫新把頭靠在沙發上,他閉上眼睛,眼前卻不是一片黑暗,而是絢麗的奼紫嫣紅。
一波接一波的快AA感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路瑤甚至無師自通,知道怎樣才能讓紀貫新早點結束。她很快的上下挺動,把臉湊到紀貫新臉頰處,學著他之前對她做過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