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塊兒去。”
路瑤心底劃過一抹什麼,卻沒有出聲。紀貫新側頭向她看來,薄唇開啟,輕聲問:“想什麼呢?”
路瑤小聲回道:“我只想我媽在簡家過得好,至於簡家的其他人,他們也用不著我AA操心。”
紀貫新本想問,那簡程勵呢?他的一切,她也一點兒都不關心嗎?
可這話他也僅是想想,路瑤是個什麼樣兒的人,他現在也摸透了。就是心軟又善良,加之感情方面有些遲鈍。
她跟簡程勵那點事兒,都過去了。他雖然小心眼兒,可也不會故意戳著路瑤,以免弄巧成拙。大家都敞亮一點兒,反正照簡貝貝這麼個作法,以後路瑤跟簡家人之間,估計也沒什麼太多的交集。
如此想著,紀貫新勾唇一笑,對路瑤說:“我是有辦法,但我有個條件。”
路瑤側頭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這還需要什麼條件?
紀貫新故意撇著嘴說:“以後別總直呼我大名,紀貫新紀貫新的叫著,沒大沒小,喊老公就得了,還給你省個字兒。”
“就這條件?”路瑤問。
紀貫新‘嗯’了一聲,“不然呢?”叫她給錢,還是給東西?或者給人?
現在他要什麼有什麼,真的只想讓她嘴巴再甜那麼一點兒,多哄哄他,那他這輩子可真就值了。
路瑤也格外的爽快,直接點頭成交。
車子一路開回到景辰一品。兩人推開車門下來,紀貫新抱著小白臉兒,它已經睡著了。路瑤走到他身邊,自然的伸手挽著他的手臂。
紀貫新輕笑著說:“這麼殷勤,還真是有事兒相求的樣子。”
路瑤瞥了他一眼,低聲回道:“我怕你喝多了走不穩,你還真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說著,她佯裝要把手抽出來的樣子。紀貫新感覺到,立馬夾緊手臂,不讓她走,“欸,跟你說著玩兒的,你得扶著我,萬一我摔倒了呢?”
以前路瑤總說紀貫新油嘴滑舌,可現在她卻愛死了他這份油嘴滑舌,如果給她換個正經的,估計她還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回家之後,紀貫新把小白臉兒抱回到籠子裡面,它通程連眼皮子都沒挑一下,紀貫新卻被它渾身的毛給熱的出了一層的汗,臨了還感嘆的說:“弄個大爺回來,上下樓還得抱著,跟沒長腿兒似的。”
路瑤說:“上樓洗個澡,早點兒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紀貫新聞言,轉過身,將她打橫抱起,邁步往樓上走。
路瑤緊緊地攀著紀貫新的脖頸,眼睛盯著他腳下,讓他走慢點兒。
要是平時,她還不這麼害怕,可如今紀貫新喝多了,她還真怕他給她扔了。
紀貫新看出她心底所想,他輕笑著說:“放心,我不會扔下你的。”
兩人上了樓,一起進了浴室,等出來躺倒床上的時候,紀貫新又開始不老實了。他湊到路瑤身邊,閉著眼睛親吻她的脖頸和側臉,一下一下,很輕很輕,像是羽毛掃過一般,惹得路瑤半面臉都在癢。
路瑤伸手推了下紀貫新,別開頭,小聲說:“別鬧了,你不是困了嘛。”
紀貫新閉著眼睛,很低的聲音回道:“做完睡得更香。”
路瑤被他口鼻中撥出的灼熱呼吸,燙的渾身一陣燥熱。到底是沒能抵住他的軟磨攻勢,她被他壓在身下,隨著他的浮動而難耐的蹙起眉頭,嗓子眼裡溢位魅人的呻AA吟聲。
自打從冬城回來夜城,紀貫新有一次打著忘戴套又忍不住的名義做了一次之後,往後就是光明正大的不戴套。
他跟路瑤說了,左右也是快結婚了,他們又都是喜歡小孩子的人,所以乾脆現在就開始造人計劃。
路瑤原本還打算再考驗他一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