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事兒。”
我媽在教育單位上班,她也跟我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因此我也懂得一些。像是我們認為的鐵飯碗,那是國家編制,而有些混在事業單位上班的人,則是省編,甚至有些只是臨時編。
我只大概知道徐璐的爸爸在某事業單位上班,但卻沒想過他是不是國家編。
心底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徐璐最近太倒黴了。真真是應了那句話: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我剛心思完,徐璐就哭著道:“子衿,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呢?事業事業不順,家庭家庭不順,我媽跟我說,我爸愁得兩天一夜一口飯都沒吃,心臟病差點犯了。我能怎麼說?我只能安慰說我現在過得很好,好的不得了,大不了等我再工作個半年一年,攢一筆錢給他們,讓我爸重新找一份工作。”
“子衿,我壓力太大了……”
徐璐用手擋著眼睛,不想讓我看到她哭。我心裡面難受的不行,當即腦袋一空,出聲承諾:“璐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解決這件事兒,就算駱向東不同意,我豁出去軟磨硬泡也一定讓他答應你。”
徐璐聞言,拿開擋在眼前的手,她連連說道:“子衿,你千萬別這樣,你要是這樣我心裡面更過意不去了。你知道我是心裡面憋屈,就想跟你說說話,千萬別因為我的事情再影響到你,那我成什麼人了?”
我說:“我不衝你也要衝著叔叔,當時咱們上學的時候,我家不是夜城的,叔叔每次過來看你,總是要多帶上一些零食,也分給我,這份情我一直記的。你就放心吧,我就算明天找不到合適的時機說,最遲後天也能給你答覆。”
我這人就是愛衝動,用我爸的話說:子衿就應該是個男孩兒,性子跟脾氣仗義的不行。
如今大話是說出去了,接下來我就得琢磨琢磨怎麼跟駱向東開口,而且萬一他要是死活不同意,我又怎麼敢跟他面前軟磨硬泡。
徐璐當晚喝了一整瓶的勁酒,還想再叫,我給拒絕了。酒這個玩意兒不是好東西,不然我昨天也不至於進醫院。
一頓飯的時間,我一直扮演著心靈護士的職業,各種安慰和寬心話一股腦的灌給徐璐,搞得她失笑問道:“你最近讀心靈雞湯了嗎?”
我說:“你給我拿點水泡上,我就是心靈雞湯。”
徐璐到底還是心寬,我勸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她自己也好多了。我倆從飯店出去的時候,才不到九點鐘。順著夜城市中心的步行街溜達,進了好幾家名店,裡面的衣服動輒上萬,包包好幾萬,首飾就更不用說,十幾萬上百萬的都有。
以我跟徐璐這等屌絲的生活水準,自然只敢看看,出了店門的時候,徐璐低聲對我說:“子衿,好好混,什麼時候等我們能隨便來這種店購物,我們就熬出頭了!”
我說:“我可沒你那宏圖遠志,這種地方我逛不起,大不了下次不逛就是了,不然我得月薪五萬才敢來這地方得瑟。”
徐璐道:“你現在都是駱向東助理了,悄悄告訴我,你現在月工資多少?”
我見她壓低聲音一臉神秘八卦的模樣,不由得失笑回道:“升職之後還沒等到第一次發薪水呢,我也不知道,等我開了之後告訴你。”
徐璐道:“上萬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如果真的超過三四萬,四五萬,你就別告訴我了,免得我受刺激,我現在都有仇富心理了。”
我笑著回道:“三四萬,四五萬?你真當現在的錢不是錢呢?”
我倆邊說邊逛,因為徐璐心情不好,在逛到一家水晶飾品店的時候,我一咬牙一跺腳,花了七百多塊買了個紫水晶的手串,據說可以轉運。
我把手串遞給徐璐,徐璐第一個反應就是推辭,我抬眼瞥了她一下,低聲道:“這麼多人呢,跟我拉扯什麼,也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