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緊把手，上輩子也是嗎？
「你怎麼知道？」他問。
夏希樂：「當然是因為上輩子我也是爸爸的兒子啊。」
原來如此嗎？
「那下輩子還給爸爸當兒子嗎？」他問。
「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以後都當。」
夏東偉笑，「小樂，爸爸愛你。」
「小樂也愛爸爸哦。」
夏希樂坐在橫槓上，晃著小短腿，一臉的愜意。
——
臨睡前，夏東偉才說了今天李松找他的事情。
寧輕早在辦公室時就已經猜到了，所以現在聽到後也沒什麼反應。
夏希樂卻是一雙眼睛亮得都快放光了，「和哥哥一個班嗎？真的嗎？真是可以和哥哥一起嗎？」
「對。」夏東偉說。
「謝謝……」
「但我拒絕了。」
未盡之言被噎在喉嚨口，夏希樂的臉瞬間漲紅，「為什麼啊？」
「你還小。」夏東偉說。
夏希樂卻不接受這個理由，「爸爸，你知道的，我……」
「就因為知道，所以才要拒絕。」夏東偉摸摸他的頭髮，「小樂，不用急著長大。」
夏希樂瞬間紅了眼眶，「……爸爸。」
「乖！」
「小寧也是。」夏東偉也沒忘記寧輕，捏了捏他的肩膀，「按部就班的長大也沒什麼不好的。」
寧輕點頭，「知道。」
「不過……」夏東偉突然話鋒一轉，「如果你們的跳級考試能合格的話，今年九月份，小寧可以上五年級，小樂可以上一年級。」
寧輕和夏希樂對視一眼，都有點不敢相信。
「真的嗎？爸爸。」寧輕雙眼放光，他還以為他還要在幼兒園摸爬滾打一年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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