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你不會覺得剛才那種遊戲……很有趣吧?”
回到教室後,何萍就向身旁的少女問道。
林雨澤抬起迷茫的雙眼盯著火紅的人兒,空洞的眼神讓人心生幾分不知所措。
“那個…就是剛才那種很…很神奇的遊戲。”
被這種眼神看著,何萍手足無措,她甚至一時想不到什麼詞去形容那種吵鬧的遊戲。
她感到了尷尬,前所未有的尷尬,但為了讓林雨澤不喪失校園的優先擇偶權,她要賭上一把。
雖然這個少女可能不在意就是了。
<灑家拼了。>為了朋友的幸福,她決定失些面子。
“聽我說,那種遊戲不適合你,你……”
何萍仍說的勸誡的話,苦口婆心,像極了挽救失足少女的老媽子。
她一共說了好幾句話,林雨澤抬頭聽著,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何萍同學不想讓她去了解這種遊戲。
於是她抿了抿嘴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像一隻不甘的小貓,嗚咽幽鳴。
“嗯,我知道”少女點了點頭,將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低落地望著那握成一團的白嫩小手。
這副模樣實在太具有迷惑性了,何萍甚至認為自己掐滅了一個純真孩子的夢想。
“以後還會有更好的,沒必要。”何同學脫口而出,像極了一個安慰分手女孩的知心朋友。
但這並不是她刻意而為之的,就如林雨澤所做的所有動作一樣,都是經一個個小小的偶然組成的,形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其實林雨澤並沒有對不能去了解這種遊戲而低迷,她只是在疑惑那些玩遊戲的人為何那樣高興。
那一輪輪的重複而沒有新意的拍手遊戲是怎樣讓三個男高中生樂呵呵地玩上半個小時的呢?
有趣的事情不應該只有第一次做才有趣嗎?
林雨澤想不通其中的因果邏輯,她抬頭望向了何萍發出了心中的疑問。
“為什麼?”
她歪著綁有紅色髮帶的腦袋,臉上帶有不解的神情。
這一句話如疾風驟雨,將在場的另外兩人吹的衣履闌珊,她們的神色都不可控地發生了變化。
何萍最為明顯,在短短的一個呼吸的時間,她經歷了可愛到爆和疑惑到爆的兩個暴擊。
“雨澤,那東西不興學啊!”
少女發出了哭腔,撲在了另一個少女身上。
林雨澤只覺得身上沉甸甸的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四周陷入了沉寂,只有一個人默默的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看來要去學一下這種新穎的遊戲了。>
某人記下了來這個美妙的誤會。
“嘩啦啦~”
熙熙攘攘的人流穿梭在教學樓間,一個墨綠色的身影獨自走在人群中,很孤寂。
臉上掛著疲憊,周圍所湧動的學生與他一樣,一個個生無可戀地邁著行屍走肉的步伐。
“果然,要t半個小時,早知道就不來了。”葉凱蹬了蹬發酸的小腿,踏在向上的臺階上。
一步、兩步,他抵著他人的後背,如蝸牛爬樹般移動。
他後悔沒同他的隊友一樣留在班上了。
人流湧動,葉凱終是踏入了班級,見到了將身子倚在一個白衣少女身上的紅色人影以及他的老兄蘇子寒。
這位兄弟摸著下巴對著眼前這一場景若有所思,這副歡快的模樣讓他覺得這裡不是班級而是某個下午茶的庭院,但他第一個趕回來可不是為了快活的。
“黑板報大概什麼時候開始畫?”
葉凱想早點結束這個漫長的任務,解鎖新的可支配時間。
雖說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