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一直沒有等到想要的訊息,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弘曆沒有去保華殿嗎。
另外一邊,自從弘曆剪斷了風箏線好像真的把琅嬅和高曦月的病情帶走了,琅嬅和高曦月眼見著一天一天好了起來。弘曆高興的同時心裡又有了些對永璜的虧欠,等琅嬅和高曦月徹底好起來之後,弘曆將永璜封為了和碩定親王以示彌補。
永璜並沒有將自己被弘曆責罵的事情告訴諸英,可封和碩親王的事情自然瞞不住諸英。諸英很是疑惑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晉封了,叫永璜過來一問才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能不和額娘說?”諸英又氣又急。
永璜瞧諸英生氣了,只能弱弱的辯解:“額娘,我不是看當時已經和皇阿瑪解除誤會了,所以才沒有和您說。”
“我不是說這個。”諸英看著兒子傻乎乎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我是說嫌貴人和你提建議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看嫌娘娘也是好心,就。。。”永璜的聲音在諸英的怒視下越來越低。
“她好心?你何嘗見過她辦過一件好事?兒子啊,你怎麼好壞不分呢?”諸英戳著永璜的額頭恨鐵不成鋼。
永璜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諸英戳自己的額頭,“我只是覺得嫌娘娘沒有兒子又與額孃的位分相隔較遠,她沒有理由害我。一頓打換一個親王位,兒子覺得還挺好的。”
諸英無奈只能慢慢教導永璜,“永璜,這後宮的所有人無論好壞都有章法。而你這嫌娘娘沒有,你不能用常理去推斷她。她做壞事從來不會考慮有沒有利益,或者說又壞又蠢以至於看不到會不會有好處。額娘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總之你離她遠點沒壞處。
不過你也是夠蠢的,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不會自己去問一下查一下嗎?若不是太后在那,以你皇阿瑪的性子肯定要降罪了。”
“兒子知道錯了,日後肯定不會再魯莽。”永璜自知理虧只能認錯點頭。
見永璜知道錯了諸英繼續說:“永璜,你作為你皇阿瑪最年長的兒子,最基本的敏感性要有啊。你在朝堂上沒看出來,你皇阿瑪正因為你皇額娘和慧娘娘生病煩躁著嗎。沒毛病都要挑出毛病來,你還往他跟前湊,這不是上趕著找罵嗎?”
永璜委屈開口:“那嫌娘娘騙兒子,您怎麼全罵兒子呢。”
諸英揪住永璜的耳朵,“我說的話你到底聽沒聽明白?你身為成年的親王,本就不能無緣無故老是往後宮跑。來日選秀了後宮裡全是比你還小的娘娘,你還在這合適嗎。這次是你皇阿瑪誤會了你沒有追究,以後除了我和你皇額娘那不許再去別的地方亂逛。至於嫌貴人,放風箏本也有祈福的意思倒還不好說她什麼。如今你皇阿瑪已經有了定論,你也撈到了個親王位就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
噶爾丹策零的喪事了結,恆娖終於回到了京城。弘曆知道恆娖要回來,早早就和琅嬅陪著李金桂和恆媞在慈寧宮等候。
終於恆娖在太監們的指引下來了慈寧宮,如今恆娖看上去有些滄桑臉頰消瘦,再沒有李金桂印象中天真無邪的樣子,曾經角斜靈動的眼睛如今是一灘沉靜的湖水。
李金桂百感交集:“我的兒,你受苦了。”
“皇額娘!女兒不孝不能日夜侍奉在皇額娘身旁,請皇額娘受女兒一拜!”恆娖看見李金桂悽然淚下。
“快起來,快起來!”李金桂扶起恆娖。
恆娖轉身要給弘曆和琅嬅行禮,“臣婦拜見皇上皇后娘娘。”
弘曆制止了恆娖,“皇妹,你我兄妹多年不見不必如此,你仍然叫皇兄皇嫂便是。快進去吧,皇額娘可想你了。”
恆媞也上來扶住了姐姐,恆娖看著眼睛通紅的眾人強忍淚意點了點頭。
“準噶爾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