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消愁,貝勒福晉試圖勸阻卻被順貝勒打罵。從那以後順貝勒時常欺凌家中的妻妾出氣,福晉不堪受辱羞憤自殺。當地的官員不知如何處理,來詢問您的意見。”進忠恭敬的站到一邊。
“朕記得順貝勒的福晉是他的髮妻。”弘曆將手頭的東西扔在桌子上,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皇上好記性,正是因為福晉是順貝勒的髮妻且對順貝勒不離不棄,順貝勒打罵福晉的事之前就引起了非議。如今福晉自殺,官員們才不敢擅自決定。”
“真是豈有此理。不能善待發妻就是無情無義,還動手打罵髮妻逼得髮妻自盡,可以說是不配為人!”弘曆勃然大怒。
“當初明明是他把朕當傻子糊弄犯了欺君之罪,朕留著他全家的性命還給了貝勒的爵位已經是仁至義盡。不日日感恩戴德朕的仁慈,居然還擺出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甚至對家裡的女人動上手了,他是否對朕的決定心有不滿滿懷怨恨?”弘曆將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一時間對順貝勒的怒氣達到了頂峰。
養心殿的人跪了一地,進忠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弘曆陰惻惻的下了命令,“把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押解至京城,朕要看看他是有多大的臉!”
進忠剛要出去,就又被弘曆叫住了,“你先把這個訊息傳到嘉常在那裡,朕看看她什麼反應。”
弘曆的疑心病又犯了,金玉妍畢竟是玉氏女子。之前雖然說滅了玉氏,可他們的王爺始終還活著。如今發生這種事情,若金玉妍哭鬧著要求自己放過順貝勒,自己不同意怕金玉妍會有怨恨之心。
自己又怎能容忍一個對自己有怨恨的人日日待在宮裡,萬一哪天事情給自己一簪子,留在身邊太過危險了。明世宗好歹是被宮女謀殺,自己若是被枕邊人算計了,自己豈不是要成為千古笑談。金玉妍若是有異心,也正好一起處理了。
金玉妍聽說這件事情只覺得老天開眼,自己終於要大仇得報了,當即卸下了身上所有的首飾跪在了養心殿門口。
“皇上,嬪妾前來請罪!”
弘曆有些失望金玉妍的表現,好歹是自己寵過一段時間的女人,為何如此分不清是非好歹?
弘曆讓金玉妍進來後一言不發,只打量著金玉妍。
“皇上,因為您開恩順貝勒才能留住性命。如今的行為簡直有負皇恩,請您賜死他!”金玉妍二話不說跪下反向求情。
弘曆愣住了,這和自己想的倒不一樣。他想過金玉妍會求情,會無動於衷假裝不知道,到未曾想過金玉妍會求自己賜死順貝勒。
“他好歹是你曾經的王爺,你當真不為他求情?”弘曆有些懷疑金玉妍以退為進。
“皇上,如今早就沒有玉氏了。就算還有玉氏的時候,您才是名正言順的天,您的命令嬪妾等只有服從談何違逆。
順貝勒此舉明顯沒把您放在眼裡,嬪妾為您感到不值。之前與順貝勒同為一族嬪妾深感為恥,望皇上寬恕嬪妾。”金玉妍看見弘曆的反應才察覺出自己聽到的訊息怕是弘曆故意為之,因為弘曆疑心未消金玉妍開始拍龍屁。
弘曆很是受用馬上起身扶起金玉妍,“此事與你有什麼關係。瞧你的手這麼涼,怕是嚇著了。朕還有政務要處理,晚些時候就來看你。進忠,你親自送嘉常在回去。”
金玉妍見過了關也不過多糾纏,順從回去了。
弘曆被哄開心了也不再糾纏那些細枝末節,只讓吉林將軍代他賜了一杯毒酒給順貝勒,爵位由順貝勒福晉的長子繼承,此事便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