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修行的張凡,沉浸於自我修煉的世界,對即將降臨的暗流渾然不覺。
杜濟師和傅心義正在密謀做局,意圖將他置於死地!
張凡依舊每天刻苦修煉,爭取早日能學習到煉器術、傀儡術、符道。
一天,身穿青色外門服飾的傅心義來到張凡的四合院內。
一副神色倨傲,自命不凡的樣子,對著四合院內大喊道:
“張凡!還不速速出來,拜見本師兄!!”
張凡聞聲而出,目光與傅心義交匯,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
聽到傅心義以師兄自居,知道來者不善!
“傅心義!你不在炎陽峰待著,來找我何事?”
張凡的話語,冷淡而疏離,透露出對傅心義身份的不屑一顧。
此言一出,讓傅心義有些抓狂,臉色瞬間陰沉,彷彿被一層寒霜覆蓋。
他可是凌駕於雜役弟子的外門弟子,還是煉器堂堂主楊開物的得意弟子,就連內門弟子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怎料在張凡這小小雜役弟子面前,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輕視。
張凡這般冷淡的態度,猶如一記重拳,直接將傅心義高人一等的優越感,打的稀碎,讓他內心感覺到極其的憋屈和難受!
“哼,張凡,你莫非不懂宗門禮數?雜役弟子遇我外門弟子,自當以師兄相稱,此乃宗門鐵律!”
傅心義怒意漸濃,心裡總想壓制張凡一頭,他自認為天賦和前途都遠超張凡,本想給張凡一個下馬威。
其他雜役弟子在外門弟子面前都會變得唯唯諾諾,生怕不敢得罪外門弟子。
張凡絲毫不給面子,直接懟道:
“換做是別人,我會尊稱一聲師兄,但你還不配!”
張凡根本不吃這一套,連築基期長老想要他命時,都沒有低頭,又怎麼會怕得罪一個傅心義這個外門弟子。
“你……!”
傅心義裝逼不成反被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感覺到張凡是打心眼裡瞧不起他,氣得他胸口微微發疼。
“冷靜!我沒必要和一個將死之人,作口舌之爭。”
傅心義心中暗潮湧動,強行按捺下心中即將噴薄而出的怒意,臉上恢復一片淡然。
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凡,我此行,乃奉煉器堂之旨意,特來傳令,命你即刻前往煉器堂,擔任學徒一職!”
說著,他輕揮衣袖,自空間戒指中幻化出一紙徵召書,其上煉器堂的符印熠熠生輝,顯得莊重而不可侵犯。
隨後,這紙書箋便穩穩落在張凡手中。
。
張凡凝視著徵召書上的文字,確實是讓他去煉氣堂當學徒。
張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輕輕晃動手中的紙張,言語間帶著幾分戲謔道:
“傅心義!這應該是你搞的鬼吧?”
雜役弟子剛進宗門時,都會分在雜役處種靈田,換取修煉資源。
唯有修為達到練氣期三層,成為中等雜役弟子,才有資格被各大堂挑選成為學徒!
張凡心知肚明,他只是煉氣期二層修為,還不符合這樣的條件,而且他是凡靈根,破格挑選也輪不到他。
他心中已隱隱有了猜測,也許傅心義和杜濟師已經勾結在一起,在算計他。
不過武老已經告訴過張凡,最近宗門大陣是開啟的,在宗門內活動,杜濟師斷然都不敢對他出手,可以放心出門。
只是張凡忙於修煉,一直都沒出過門!
而今,就算是傅心義和杜濟師的算計,他無所畏懼。
只要身在這宗門之內,杜濟師就拿他沒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