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凡忙碌的背影,傅心義露出得意而享受的笑容。
張凡!曾經同村的同齡人,之前行事狂妄不羈,現在還不是隻能順從,乖乖的聽他吩咐。
這似乎成了他心中一種莫名的勝利標誌,一種凌駕於人之上的快感油然而生。
混合著對舊日恩怨的妙報復心理,讓傅心義的心情異常複雜而又滿足。
儘管杜濟師很急,不停催促他,想盡早除掉張凡,但傅心義想細細品味這份高高在上的滋味,和掌控張凡的快感。
直至他滿意為止,才會選擇,將張凡引到玄元陵,借杜濟師之手,除掉張凡。
因為傅心義的刁難,張凡又是忙碌了一整天。
直到酉時,才閒了下來,賈良材走到張凡身邊坐了下來。
經過昨日的事,張凡不僅得罪堂主的得意弟子,還得罪最記仇的甄長老。
整個煉器堂,所有人都對他們兩人敬而遠之,現在只有他們兩人能聊到一起!
賈良材的聲音溫和而關切,打破了周圍的沉寂道:
“張凡師弟,不知我總結的《煉器心得》可對你可有幫助!”
張凡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道:
“賈師兄寫的《煉器心得》堪稱瑰寶,詳盡而深刻,對煉器之道的剖析入木三分,我已將其中精髓銘記於心!”
“只需要在推演一番,便能初步掌握煉製黃階法寶的方法,不出幾日,便可以嘗試煉製青元劍!”
此言一出,賈良材的臉上不禁浮現出驚訝之色,他難以置信地追問道:
“張凡師弟,你確定你已經將《煉器心得》對精髓銘記於心!”
“當然!而且已經基本掌握!”
張凡自信一笑道,他作為藍星最年輕的科學家,幾乎能過目不忘,背書對他來說很容易。
這話,剛好被路過的傅心義聽到,立馬開口嘲諷道:
“張凡,你還真能吹,我作為百年難得一見的煉器天才,都足足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完全理解煉器術入門知識!”
說到此處,傅心義臉上露出傲然之色。
“又歷經兩月,無數次熔爐前的錘鍊與摸索,方鑄就出青元劍,躋身一品煉器師之列!”
“哈哈!就你!竟妄言一夜之間便掌握了黃階法寶的煉製之法,這般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說話間,傅心義的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自傲,根本不相信凡靈根的張凡,擁有比他還強的煉器天賦。
“傅心義!你這點成就,也好意思洋洋自得,你做不到的事,可不代表我不行。”
張凡面色淡然如水,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
他們聊得好好的,傅心義就是要來湊熱鬧,真是哪裡都有他。
這番對話,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煉器堂內的雜役弟子們聞訊而來,都向著作為天之驕子的傅心義,開始對著張凡指指點點。
“張凡!你也太狂妄了吧,傅師兄可是得到楊堂主的認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煉器天才!你一個凡靈根,也敢說煉器天賦比傅師兄強!”
“哼!真是可笑至極,還自詡比傅師兄厲害,莫非你覺得你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煉器天才!”
“依我看,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廢物才是!”
“哈哈哈……”
眾人笑聲中,夾雜著對張凡的滿滿嘲諷與不屑。
傅心義撣了撣自己的衣服,享受著眾人的吹捧,得意道:
“張凡!你看見了吧,我才是當之無愧的天才,你就不要這般譁眾取寵了!”
張凡輕輕搖頭,言語間帶著幾分超脫與淡然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