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天點了點頭,心想,自己現在不認識吳秋霜,她的名氣倒不小,不知肯不肯來,還是得麻煩師父去。
譚天與魏本明道別,便去找師父陶立然。陶立然在雷神殿內,他正在與人作法,譚天只好等師父,可是也不知那求法事的人是怎麼回事,一直糾纏師父不放,陶立然也不好發作,為人解難嘛,本來就不能心煩,他知道譚天有事,可也只能等把面前這個事多的人擺平。
譚天心想在院內等也不是辦法,便去找三師姐許潄真,許潄真正在修行,見譚天來了,很高興地問道:“譚天,你不是與魏本明師兄對練嗎,怎麼來找我來了?”
譚天道:“魏師兄他說他不能戰勝我了,便要我找吳秋霜師妹,可是我不知道吳秋霜師妹在哪,也不知人家願不願意與我對決,便去找師父,可是師父在與人做法事,一時沒空,我便來找你來了,想讓你幫我一起找吳秋霜師妹。”
許潄真本來高興的臉上一下暗了下來,道:“她在西峰龍王殿,你一個人去吧!”
譚天道:“你陪我一起去罷,你知道我不是……,我去肯定說不好話,吳秋霜師妹不一定肯幫我,你去跟她說一下,你們都是女孩子,說話方便些。”譚天是個害羞的人,他在女孩面前不太會說話。
許潄真道:“我去人家也不一定肯幫你,她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氣傲。你還是一個人去吧!或者你再等等師父。”
譚天哀求道:“現在時間不等人,過幾天就要與吸血蝙蝠鬥法了。你幫幫我吧,師父他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人。”
許潄真見譚天一臉愁苦樣,心下一軟,道:“好好好,走,不過先說好,人家不願幫你,我也沒辦法。”
譚天高興地叫道:“好,沒事,她不願意就算了,我再找師父。”
兩人來到西峰龍王殿,見正殿有一年輕女道士在打坐。許潄真小聲道:“她是吳敏師叔,吳秋霜的……。”還沒等許潄真說出“生母”二字,就聽見那女道士呵道:“來者何人?”
許潄真禮了一下,道:“師叔,我是南峰雷神殿陶立然門下弟子許潄真,今日與五師弟譚天一道,特來拜會吳秋霜師妹,不巧打擾師叔清修,還望師叔恕罪!”
那年輕女道士一聽,居然有譚天,聽說譚天最近失憶,陶師兄正在重新教他修行易風天書,不知進展如何,今日可是來與霜兒比試的?睜開眼睛,道:“無妨,你師妹她現在在後山。你們找她何事啊?”
許潄真道:“是這樣,我五師弟正在重修易風天書,特意來找秋霜師妹討教。既然師妹她在後山,那我們就去後山找她吧。”
吳敏一聽,果然不出所料,便道:“好,你們去吧。”心想秋霜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譚天,以前沒機會,這還真是好機會,送上門兒來了。
因為譚天和吳秋霜兩人都以驚人的天賦聞名於南雲山,譚天年長吳秋霜兩歲,修行也高一籌,故而吳秋霜一直被譚天的名氣給壓著。不過在外面,譚天名氣就不大了,他沒有參加過紫陽山峰會的比賽,而吳秋霜參加過紫陽山比賽,去年還奪得第十名。在南雲山,兩人的支持者會經常發生爭吵,所以兩人之間的鬥法也不多。
譚天與許潄真二人一起別過吳敏師叔,便直奔後山而去。兩人躍向後山山頂,見一嬌小玲瓏的女孩兒盤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閉目修行,那女孩眉清目秀,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頭頂一碧綠髮簪穿過如雲秀髮,烏黑亮髮由此批肩而下,一身白色道袍,腰纏雪白軟綢,正中打了一蝴蝶結,像個仙子,真是絕代佳人!她聽到有人來,也不睜眼,便道:“來者何人?”
譚天心想,她和她師父還真是有一套,來人了,都先擺一下譜兒。許潄真道:“秋霜師妹,我是你許潄真師姐。近來可好?”
吳秋霜還沒睜開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