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了狗,你的行事做法還不如一條狗,狗都比你光明。”
阿斯蒙蒂斯得到如此評價,臉色都沒變一下,依舊不氣也不惱,詢問道:“大皇子這是在隔壁吃了槍子兒,粒子彈,著急發洩,把我變成了炮炮桶?”
“好吧,能成為大皇子的炮桶,是我的榮幸,大皇子還有什麼罵人的言語,只管罵出來,我保證不反嘴,不往心裡去,默默的受著就是。”
海微瀾不給他任何臉:“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我罵你,滾一邊去。”
阿斯蒙蒂斯沒滾一邊,笑著望著海微瀾,“火大傷身,我那裡有幾支基因舒緩劑,拿過來給你舒緩舒緩,消消火氣?”
海微瀾不再理他,而是看向秦止:“少跟這種沒有原則的人打交道,不然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
秦止跟他針鋒相對:“多關心關心你自己,瞧你眼睛紅的,怎麼著,哭了?”
“也是,不討人歡喜的東西就喜歡動不動就哭,以為眼淚是利器,完全忘記眼淚只不過是不值錢珍珠。”
巫寧凝聚靈力罩住小人魚,隔斷了他對外面聲音的感知,問著摩爾索斯:“你的便宜兒子從小愛哭?”
摩爾索斯像個賊一樣扒在門上,探頭往外看,聽見巫寧問話,昂著頭頭感十足的回道:“是啊,他們兩個小時候動不動就打架,動不動不是你薅我毛,我就是我拔你鱗片。”
“毛被薅了,就哭,鱗片被拔了,也哭,我又喜歡在旁邊拱火,挑撥離間,落井下石,他倆哭的就更兇了。”
“再加上,有的時候我有點惡趣味,在他倆不注意的時候,東戳一下西戳一下,賴在他倆身上,然後他倆就打的更兇了。”
“還有就是,他倆像狗皮膏藥一樣都黏我,我睡覺不喜歡跟人一塊睡,為了讓他倆不跟我睡,我通常會帶一個睡,另外一個不願意,哭啊鬧啊嚎啊打啊,我就能趁此機會把他倆都踹出去,自個睡。”
巫寧:“……”
兒女不和,多是老人無德在此刻直接具象化了!
摩爾索斯說著嘿嘿一笑:“我跟你說,他倆一天要哭800趟,要打800趟,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到他倆就煩。”
“不過,海微瀾哭出來眼淚,能變成金色泛藍的珍珠,一顆珍珠兩個色很稀有,老值錢了。”
“我養他們沒錢的時候,不但我自己逗他,我還讓那隻鳥去弄他,拿他哭出來的珍珠去換錢。”
巫寧:“……”
這很二彪子。
雁過拔毛,人過留影。
絕對不會讓自己吃一點虧。
玄妄:“……”
秘聞什麼的還是從當事人的口中聽說,才會更加有直觀的衝擊力。
海微瀾沒好生氣回懟秦止:“我的珍珠再不值錢,也好過你這種沒用只知道吃飯的垃圾。”
秦止皺著眉頭,斥責:“別像一個瘋狗一樣亂咬人。”
“我高興,管得著嗎?”
“管不著,只是覺得你沒教養。”
“我沒教養,你有教養,你有教養,你應該好好想想,你是靠誰活這麼大的?”
“別跟我廢話,狼心狗肺吃裡扒外的東西,看到你就煩,滾開。”
海微瀾說完,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砰一聲,把門摔得震天響。
秦止:“……”
天天像在油鍋裡被炸開鱗片的魚一樣,就知道氣氣氣。
誰惹他,找誰去,從小到大就知道在他面前橫橫橫。
瞧把他能耐,把他慣的,不會真以為他會顧念小時候的情誼,不會宰了他吧!
沒有好戲看,巫寧抱著小人魚回房了。
玄妄也跟著他進來了,好奇的問:“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