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是自豪,說:“我們倆沒什麼跟隨不跟隨的,都是兄弟,情同手足,懂嗎?”
蘇銘不置可否,說:“雖然這次到馬來,是希望你救我一命。不過佛舍利的事情,也確實是真的。”
“哦?”
“在我半年前去大陸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謀劃這件事。上次回來的時候,我曾無意中見他與幾名僧侶商談什麼,因為距離太遠,所以只聽到骨舍利,安奉等字眼。”
我挑挑眉毛,說:“只是與僧侶談論舍利子而已,不一定代表他已經取到這些聖物了吧。”
蘇銘搖搖頭,說:“我回來,就是為了刺殺他,所以那幾天經常在別墅四周刺探。結果發現,那幾個和他交談過的僧侶,都被殺了。如果沒有重要的秘密,他怎麼會無緣無故殺人。”
我撇撇嘴,說:“武鋒沒得罪他,他還想殺人呢。泰拳高手巴庫沒得罪他,還被亂槍打死呢。”
話是這樣說,但我心裡也信了幾分,又說:“就算他手裡真有佛舍利,我也沒辦法。降頭,血鬼,都可以想辦法擺平。就算我不行,回家請我姥爺出山就是。不過他身邊拿槍的太多,再厲害的蠱術,也沒槍子殺人快。真想幹成這事,除了多找幾個咱們這樣的人,最少也得請一隊僱傭兵跟著才行。”
蘇銘點點頭,說:“看來,你不太想冒這個險。”
我苦笑著說:“長這麼大,都沒見過心那麼狠的孩子,這才多大,就殺人不眨眼。這樣的人,我不想多接觸。不過,如果半年後我始終找不到解咒鬼降的方法,那說不得要和他硬幹一場了。到時候,你可得來幫忙。”
武鋒在旁邊搭腔,說:“你剛剛說要和他永不見面。”
我回頭怒視他:“會不會聊天!”
蘇銘衝我擺擺手,說:“既然如此,我們半年後再見。希望這段時間裡,你能找到更好的方法來解降。”
“借你吉言,還有沒事別給我打電話,你現在是黑名單。”我說。
蘇銘笑了笑,只是臉上的疤痕,讓他笑起來比哭還嚇人。眼見他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出很遠,我才想起來,忘記問臉上的疤是怎麼回事了。不過想想這事估計又是他的一件傷心往事,何必在這個時候揭他的傷疤。
吹了會山風,我伸了個懶腰,說:“走!買機票去,總算把這些破事弄完,可以輕鬆一下了。”
“還有個姓洪的要找你尋仇。”武鋒提醒我。
我啊啊大叫:“你閉嘴!”
之後,我們坐了飛機回國。踏上本土,這心裡又是一番不同的滋味。說起來,最近這段時間,每次腳踏實地的時候,心裡都泛起古怪的心思。總覺得,之前發生的世界,像夢一樣那麼遙遠。
依然是轉車回家,一路上,我都在閉目養神。途中被強子的電話吵醒一次,他詢問我最近過的怎麼樣,說等傷好了要來看我。還有,我怎麼得罪她妹妹了,一提起我就恨的咬牙切齒。
我說:“她不聽話,被我打屁股了。你就老實歇著吧,等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還有,別再去酒吧惹事了,想找女人滿大街都是,非跑那幹什麼。”
強子呵呵笑,說:“哥,你不懂酒吧的好。”
我說:“好個屁!真那麼好,你現在躺病床上幹嘛,忘了怎麼中招的了?”
強子聽我發火,便說:“得得得,我錯了,以後不去行了吧。不過,你真打我妹妹屁股了?”
我氣的大聲說:“打了!親了!摸了!怎麼滴吧?她不爽就讓她來找我,當我怕她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