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成信勝臉都綠了。
在場的警察就你職位最高,你都跟著胡鬧,我能有什麼辦法?
難怪這群人關係能鬧得這麼好,原來都是一路人,只是程度不同啊。
他轉過身想要眼不見為淨,指著地上的人,招呼警員,“你們把他拉遠一點,簡單處理一下傷口,其他等回到警視廳再說。”
“是!”
深冬夜晚的寒風捲過,發熱的大腦、燥熱的身體瞬間冷靜下來。
友成信勝拍了拍胸脯,順了順氣,感覺提到嗓子眼的心臟落回原處。
即使再不想面對這件事,但作為一個合格的刑警,他在現場就必須要負起責任。
他轉頭看向野立信次郎,“犯人身上的傷不是御坂打的,是白鳥揍的。”
野立信次郎微微挑眉,這確實讓他意外,平時還真看不出來白鳥這小子有這血性。
“御坂什麼都沒幹嗎?”
可算是問到重點了。
友成信勝想起剛才那刻的驚險,臉上表情愈發嚴肅,“犯人身上的刀口是御坂捅的……”
揍人的這三個,心裡最有數的只有眼前這位了。
“他想要那個人的命。”
野立信次郎看了友成信勝幾秒,若有所思垂下眼簾。
友成這人他還算了解,死心眼認真負責的老實刑警——知道報告用詞精準的重要性,對這件事進行故意誇大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他的結論確實值得重視。
但……
野立信次郎偏過頭,看向一側遠離人群的兩人。他突然笑了笑,搭上友成信勝的肩膀,“他不是沒有真的下死手嗎?不用擔心。”
友成信勝臉上肌肉抽動,他那是有分寸沒下死手嗎?他那是被人制止了!
那一幕被白鳥那小子擋得嚴嚴實實的,只有他和萩原警官看得清清楚楚。
萩原、松田和御坂關係好,在警視廳里人盡皆知,這人不睜著眼瞎說就不錯了。
沒人作證,說出來真的像他汙衊人似的。
他順著野立信次郎的視線看過去,不由得嘆了口氣。既然這種情況還能被人勸住,他應該暫時不用太擔心。
眼前人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像以往一樣湊過來撒嬌,可萩原研二看著就是莫名覺得心疼。
他伸出手摸上這人的臉頰,入手是冰涼一片的觸感。
萩原研二注意到青年臉上的血跡,用拇指輕輕按在那處,血漬印上他的指腹,被擦拭乾淨。
他不:()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