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搭飛機時想你、開會時想你、吃飯時想你、睡覺時想你……在異國的每個深夜,想你想到要發狂了……”而悄悄融化,滾燙熱流加速蔓延至胸膛。
噢,她知道自己好糟糕、好沒用,可……她無力阻止,更無力約束自己的心啊上看到他,原本死寂的心臟會突然失控亂跳,就像是枯萎的向日葵終於見到朝陽般,她思念他、渴望他。
尹澤爵將她抱得更緊,迷戀地親吻她泛著幽香的頸窩,沙啞地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很生氣,氣我為何都不跟你聯絡?但我實在沒有辦法。日本那邊的分公司突然出了緊急狀況,我必須親皂刖去處理。到日本去的這些天,我無時無刻都想打電話給你,但我不敢,因為深怕自己一聽到你的聲音,就會拋開繁忙的公務,不顧一切地衝回臺灣。”
他的嗓音盛滿萬縷柔情,黝黑的大掌溫柔地輕撫她的秀髮。“所以,我只能拚命剋制自己,強迫自己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處理完公務,然後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到機場,搭機回臺灣,直接衝來找你。”
皓雪還是不肯看他,可緊繃的臉部線條卻明顯變柔軟了。是真的嗎?他也思念著她、牽掛著她,把她放在心底最重要的地方嗎?水眸望著地上的公文包和旅行箱,下飛機後,他連自己的家都沒有回去,便風塵僕僕地衝過來找她了?
心絃被悄悄撥動了,她不敢去細究此刻溢滿胸膛的是什麼?是喜悅?是感動?還是被愛的幸福?
不不不,都不是、都不是!皓雪冷峻地提醒自己——你不要再傻了,你不能一錯再錯!在愛情的路上,你跌得還不夠重嗎?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你還要再品嚐一次嗎?
不。
她板著臉,以最嚴酷的語氣道:“尹澤爵,我再強調一次,我沒興趣知道你這幾天去了哪裡?或是從哪裡回來?不用再對我甜言蜜語,也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我沒興趣陪你玩愛情遊戲。”
一說完,她又扭頭想衝回臥室。快逃!內心的警鈴大響,她知道自己要趕快逃離這個男人,因為他是個危險份子,渾身散發出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而她就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腳步方旋,她的手腕就被他狠狠地扣住,強悍的氣勢襲來,他霸道地命令:“不準走!該死的,你居然敢說我在跟你玩愛情遊戲?”
皓雪來不及抗議,他已經將她牢牢地壓在牆上,氣勢標悍地吻了她。
這個吻非常的火熱,是激烈的、需索的、充滿了爆發力的。他瘋狂地吮吻她的唇瓣,讓自己的男性氣息灌入她口中,舌頭一再往她的喉嚨深處推入—掠奪更多的甜蜜,男性大掌也急切地愛撫她曼妙的身軀—隔著衣物揉搓她胸前的渾圓。
“不、不……”皓雪想抗議,可卻語不成聲,而且膝蓋酥軟如綿,使不出半點力氣來,最糟糕的是,她的唇辦發燙,被他愛撫過的地方更是嚴重燒燙,好象被注入岩漿般。因為站不住,她摔向一旁,跌入長沙發內,兩具身軀更因此而緊密地糾纏著。
不行……明知這是不對的,這是罪惡的,但老天,她已經喚不回任何理智了。
當他的唇滑到她的頸畔,沿著鎖骨曲線灑下一連串雨點般的熱吻時,她就像是被電流貫穿一般,僅能發出近乎嗚咽的低吟。以及曖昧的喘息。
“皓雪、我的皓雪……”尹澤爵粗嘎地低喊,無法控制來自下腹的堅挺灼熱,她好甜好香,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愛煞了她臉上的酡紅,他迷戀她的味道,她嬌羞的喘息聲更是讓他亢奮不已。
喔,他要這個女人!整整半個月的分離讓他相思欲狂,思念催化出更加堅定的感情。他從靈魂深處想念著她,他要她,這輩子都不想放開。
“皓雪、我的皓雪、我的愛……”
他讓自己完全埋入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