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速,楚皓果然看到了陳浩靠在一輛保時捷越野車上等著自己。沒等車停穩,楚皓就推門下車遞上了香菸。“大哥你來了,幾年不見,大哥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麼年輕。大哥一路辛苦,先抽支菸解解乏。”
“少拍馬屁,先幹正事,病人就是她嗎?抱到我車上來。”陳浩將楚皓遞過來的香菸扒拉到一邊,然後指著蕭海抱著的蕭海媚問。
楚皓說的話並沒有誇張,經過基因藥水的改造,陳浩的外貌十多年來幾乎沒什麼改變。
站在一邊的蕭海連忙將妹妹抱進陳浩的保時捷裡,他親眼見過陳浩的神奇,對他是深信不疑。
“什麼時候受的傷?”陳浩見到受傷的部位在頭部,心裡便有些擔心了。
楚皓看了看手錶,回答道:“三個小時前。”
陳浩聽了臉色一變,道:“是嗎?時間有些久了,我去看看。”說完迅速鑽進了汽車,取出銀針刺入了蕭海媚頭部的幾個穴道上。
楚皓很想從神醫陳浩那裡學兩手,他那指彈銀針的技術就是從陳浩那裡看到後自己琢磨出來的。但是車裡空間不大,楚皓實在不好意思硬擠進去,只好在車外隔著玻璃窗向裡望。
陳浩臉色肅穆的捏著銀針,不時地提、按,搓、轉、彈,手法是千變萬化,有時插了十幾根銀針,有時又只保留下三五根,看得楚皓是一頭的霧水。
忙了大半個小時,楚皓又給蕭海媚服用了一瓶藥水,這才從車裡鑽了出來。
“陳醫生,我妹妹她怎麼樣?”蕭海第一時間關切的問。
“沒什麼大礙了,還好她受傷以後,有一個內家高手及時的輸入了真氣,保證了大腦細胞的能量供給,不然就算是我也是無力迴天。”陳浩笑了笑,從兜裡拿出了三個小瓶子遞給了楚皓。
“兄弟,這裡有三瓶藥水你拿著,萬一以後有人受了重傷,我不一定每一次都能及時趕到,這藥水及時服下可以救他一命。我走了,難得回華夏一次,我去見見幾個老朋友。”
楚皓聽陸詩媛這個大嘴巴說起過,陳浩有一種神奇的基因藥水,無論受了多重的傷,一瓶下去馬上就變得活蹦亂跳的。這種藥水一出現在拍賣上上,就會引起瘋狂的哄抬,僅僅一瓶就能拍出數十億的價格,卻依然有人趨之若鶩。
楚皓看了看這三瓶藥水,吞下了一口唾沫,這哪是小小的瓶子,簡直就是金山銀山。
不過,楚皓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抬起頭對陳浩道:“陳浩大哥,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大哥能幫助我達成願望。”
“哦?你有什麼願望?說說看。”陳浩眉毛一揚,驚訝地問。
“陳浩大哥,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受傷那是家常便飯,看到我兄弟受傷甚至犧牲我心裡特別難受。所以,我想向大哥你學習一些醫術,不知道大哥你方不方便傳授。”楚皓忐忑不安的提出了要求。
他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些過分,華夏的許多技藝功法都是各個家族賴以生存的基石,是不傳之秘。
萬一功法外洩,被自己的敵人得到,從而尋得破解之法,那麼這個家族離滅門之禍也就不遠了。所以自古以來許多家族都視自己家的功法技藝為重中之重,別說傳給外人,就是女兒都不能傳授,因為女兒長大了畢竟要嫁給外人。
這就是古代為什麼一個門派出了叛徒,這個門派就算是付出無數弟子的性命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他斬殺的根本原因。
“原來是這個事情啊,”陳浩呵呵一笑,道:“我們華夏五千年的文明史,經歷了太多的戰爭和苦難,許多瑰寶包括我們華夏寶貴的中醫傳承都湮滅在歷史的長河裡,實在是可惜可嘆。這些年我一直在收集和研究華夏關於針灸方面的古代醫書,結合自己的感悟編了一本書,正在考慮找一個人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