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此番為其摔杯,也是擔心鳳景煌試探他於古憐心之間還是否存在私情,本來那次相見便於面上清晰的很,若再不做出點舉動來,鳳景瀾怕鳳景煌難免多心。
鳳景煌眼神一變,看著地上的碎白玉杯,上揚起唇角:“原先以為這顧良娣在太子府不受寵愛才說出這番話來,但是我可絕無惡意,說到底也是皇兄的人,只不過此番拉下臉面來套,只希望讓顧良娣為伶心安胎罷了。”
“我府上的良娣為你府上的四王妃安胎?四皇弟!有沒有想過自古男女有別?你這番向我討去,日後這太子府有什麼閒言碎語,又豈是四皇弟你擔當得起的。”
“皇兄所言甚是,是景煌考慮不周了。”鳳景煌起身朝著鳳景瀾畢恭畢敬的作揖,復言:“可伶心胎像不穩,顧良娣又精通醫理,所以我也是為伶心著急,才來像皇兄討人,也情有可原吧?”
鳳景瀾順應著鳳景煌的話,臉色微微好轉,戲以做足,鳳景瀾也知曉眼下不可再繼續咄咄逼人。
一切恰到好處之後,鳳景瀾坐正身子,低垂著眉眼看著地上碎裂的白玉杯。
“也是我這個皇兄的不好,怎能當著四皇弟的面大動肝火。”鳳景瀾唇角含笑,那笑意也如同他平日的行事作風一般冰冷:“這顧良娣畢竟是太子府的人,若入了你王府,我怕顧良娣會遭人閒言碎語,此事你與父皇提了提,我就先在此應承下來。”
“皇兄的意思是,此事必須要經過父皇那裡嗎?”鳳景煌眉宇止不住的微蹙,看著鳳景煌疑問道。
鳳景瀾頷首:“若是四皇弟不想,那便出外尋尋名醫為四王妃安胎便是,你也知道,顧良娣畢竟是良娣!”
話已至此,鳳景煌只得點頭應下,免不得要親自於皇帝那請示一番。
“那景煌先行告退,待父皇那准許了,還請皇兄將顧良娣借於我幾日便好。”
鳳景煌走後,鳳景瀾為顧傾顏摔杯一次整個太子府傳的沸沸揚揚,與之同時也傳入了楚嬌柔的耳朵裡,原本平日裡這樣的舉動並無大礙,可於此時的楚嬌柔而言並不是這般。
楊聘蘭此時已在楚嬌柔耳前不知說過多少風言風語,楚嬌柔心再寬大,到底是懷有身孕的女人,一時也按耐不住性子,就往楊聘蘭那來往。
心有不快,再不是隻有依靠著顧傾顏來解決,此時楊聘蘭的話才是楚嬌柔的心上真言。
雖是姐妹私心到底還是有的,平日裡顧傾顏一臉淡然,說著她對太子並無私心,可真相如何,旁人又怎可一清二楚,原本楚嬌柔已不再多想,可鳳景瀾為了顧傾顏在鳳景煌面前摔杯,以觸及了楚嬌柔的心。
“妹妹,怎地過來了。”見楚嬌柔到來,楊聘蘭急忙上去攙扶楚嬌柔坐下:“本來就有身孕,此番還隨意走動,你呀你,也不怕動了胎氣。”
楚嬌柔看著楊聘蘭對她這熱忱勁,微微一笑,自覺的早知楊聘蘭是這樣的熱心腸,一開始也與她走進一些。
“無礙,就是宮中悶得慌,想讓姐姐陪我聊聊,也能解解悶。”楚嬌柔對於好姐妹的事也不好直言,而這些話說出,未免顯得自己心眼甚小。
“妹妹聽說了沒,太子殿下今日為了顧良娣與四皇子太動干戈,就連玉杯都當著四皇子的面給摔碎了。”楊聘蘭嘆了口氣:“平日裡以為顧良娣與太子殿下之間到底有些間隙,此番一看也不是如此。”
“姐姐也別多想,傾顏已被太子殿下禁足三月,近況自也不妙,太子此番到底為何如此,還是未知之數,這樣憑著那些瘋言瘋語猜測,反倒是壞了我們幾個好姐妹私下的感情。”楚嬌柔也是因為性子太直,背地裡也不會太多於旁人說起顧傾顏的壞話。
楊聘蘭淺笑,冰涼的掌心覆上楚嬌柔的手背:“這是哪裡話,你呀你就是心腸太好,私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