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出了聲。
方才顧傾心為難顧傾顏時,要不是秋亭見機得快及時拉住她,綠萍早就衝了上去,此時看到顧傾心在兩侍衛的手下吃憋,她又如何還忍得住?
這時候,秋亭想要捂住她的嘴都來不及了,只能無力的扶額,這傻丫頭也不看看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還以為在宮裡,也知道這些年是怎麼活過來的。
不管再怎麼說,顧傾心也是顧家的小姐,綠萍她一個丫頭哪有資格在眾人面前奚落她?
果然,顧傾心一眼就看到了躲在馬車後面的綠萍和秋亭幾個,便自然而然地以為其他幾個也是顧傾顏在宮裡認識的婢女,當下惱羞成怒地向顧傾顏衝了過去,叫嚷道:“顧傾顏,別以為你叫了幾個幫手,我就會怕你,我今天跟你拼了。”
就在綠萍和秋亭暗自著急之時,只見眼前人影一閃,顧傾心竟是從顧府內倒飛了出來,速度比她進去的時候還要更快。
青衣、紫衣好整以瑕的站在顧傾顏身旁,好像剛剛那很有默契攻向顧傾心的一掌一腳跟她們沒有絲毫關係一樣。
齊凌陽看到顧傾心想對顧傾顏撒潑耍狠,有心相勸可是心裡又有點犯怵,正在他猶豫不決之時,就見顧傾顏身邊那兩人將顧傾心打飛了出去。
齊凌陽驚惶失措地跑過去,就想將倒在地上的顧傾心扶起來。
顧傾心只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爬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突然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還是青衣和紫衣念在她是顧傾顏的家人份上,不然只怕她再也沒有機會起來了。
她恨恨地盯著顧傾顏,奮力甩開齊凌陽的手,罵道:“滾開,沒用的廢物!”
齊凌陽有點下不來臺,鐵青著一張俊臉,看向那兩人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到顧府來撒野?”說著,大步朝著青衣和紫衣走了過去,想著從她們身上把剛剛丟掉的臉面找回來。
然而,不等他走近,就見另外兩個侍衛面無表情地擋在了他的面前。
齊凌陽不悅地道:“讓開,不關你們的事!”
齊凌陽心情不悅,那兩人更不是好脾氣之人,冷喝一聲道:“滾!”
顧傾心被青衣、紫衣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眼見齊凌陽被兩人喝叱後茫然不知所措的窩囊樣,氣得大叫:“齊凌陽,你還是不是男人,沒有看到她們剛才怎麼對我的嗎?還用得著跟她們客氣嗎?”
齊凌陽俊臉一紅,沉聲對著兩人道:“你們趕緊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這兩人畢竟沒有對顧傾心動手,又都是年少美貌的女子,齊凌陽一向自詡翩翩君子,倒也沒有貿然對兩人出手。
孰料,那兩人毫不領情,冷聲道:“滾!”顯然是對此人的糾纏不清感到極為不耐。
齊凌陽會些武藝,雖然不是十分高明,可也勉強算得上文武全才,今天在顧傾顏等人面前顏面大失,又一再被兩人輕視和挑釁,心中早就激起了怒火,再不多言,大步朝著兩人逼了過去。
那兩人一向眼高於頂,武功更是了得,自然不會將齊凌陽放在眼裡,她們性子陰冷,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轉眼間,三人便一言不發的交上了手。
只聽先後發出兩聲清脆的“咔嚓!”骨折聲,隨後就見齊凌陽萎靡不振的倒在地上,那張俊臉上痛苦得肌肉扭曲成嚇人的模樣。
那兩人原先見齊凌陽一副好整以瑕的樣子,還以為他是一個很厲害很難對付的對手,心裡早就想著如何先發制人,因此剛一交手便使上了全力。哪料齊凌陽只是虛有其表,僅僅是一個照面的功夫,便折在了兩人的手裡。
那兩人配合極其默契,倒沒有想要取他性命,可是下手卻是十分狠辣果決。或許在她們的潛意識裡,為了活下來,除了殺死敵手,就是儘快擊潰對手解除對她們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