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要太依賴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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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府,霍時禹剛進門,便被霍政則叫到書房。
霍時禹站在案前,看霍政則練字,一筆一劃,頗為強勁,似是帶著怒氣。
「一個兩個,都不讓為父省心。」
「父親恕罪。」霍時禹跪下。
「太后那邊將為父叫去商量婚事,為父都不知該如何回應。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會帶伊綿走,回嶢州。但是太后賜婚,恐怕只能婉拒。」
霍政則將狼毫筆放在桌上,大喝一聲,「糊塗!」
「父親!」霍時禹跪得直直的,「只要我將伊綿說動,太后那邊自有太子處理。」
霍政則快步走到霍時禹跟前,恨鐵不成鋼地道,「你憑什麼認為自己爭得過太子?你要時刻記住,他是君!是我們效忠的物件!」
霍時禹道,「男女之事上顧不得這些!」
霍政則冷靜下來,看自家兒子難得情緒難以自持,語重心長道,「就算太子不是太子,你也未必爭得過他。」
「他會讓兒子的。」
霍政則不知這些年輕人一天到晚在搞些什麼,可他們那個年代,不也是這樣過來的。情啊愛啊,年少的時候,誰都不甘心放手。正如當年他那位夫人,不也是排除萬難跟了他。雖說後來去世,他也無心再娶了,連納妾都不願意。
霍政則背對霍時禹,揮揮手,「走吧。」
—
一晃半月過去,原本早該啟程的霍時禹在京中留了下來。
正是盛春,太子為示對官員的體恤和親和,特在京郊辦賞春宴,邀請一眾官員攜帶家眷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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