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去所歷經的那麼多次大劫可不是白過的,你我的心神早已純若精玉,她侵入又能怎樣,看到的也不過是一汪無有盡頭的碧水罷了。只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總歸要有一個理由吧?”
談笑間,我們找到了我們的座位。
時間離角鬥開始還有約半個小時,可圓形角鬥場的觀眾席上已經擠滿了人。
角鬥場如同一個極其巨大的盆狀結構,盆底下陷近四五人高的深度,內裡一塊龐大的圓形平地是鬥士角力的場地。觀眾席內緣處豎以兒臂粗細的鐵柵,沿著圓周分佈。鐵柵上方,每隔一定的距離就會突出一個高擎的望臺,尖頂圓牆,面向角鬥場的方向開有寬大的視窗。
我注意到望臺總共有九個,拉著盧濤道:“那望臺是做什麼用的?”
盧濤斜著眼睛看我:“你不會一次來沒來過角鬥場吧?那不是望臺,是衛戍師呆的地方。”
我道:“衛戍師?”
盧濤耐心解釋道:“衛戍師是為了保護觀眾席上的觀眾而設,兼負助理裁判之責。一般請各地比較有名望的高階術者擔任,以前囊中羞澀的時候我也曾做過幾次,報酬頗為可觀。”
我皺眉道:“保護觀眾?鬥士會傷到人麼,角鬥場這麼深,還有鐵柵?”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