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就傳,我怕什麼,反正如今這王府背地裡,那主兒已經被嚼爛了舌根子,還差我一個不成?”
知這丫頭嘴厲害,自個兒說不過,訥敏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不做多辯,轉而只問,“你就這麼過來?婧雅那頭誰伺候著?”
“瞧瞧,這都忘了說,是婧雅知道主子今兒不暢快,叫我回來的,這不,才剛一聽說就叫我去庫裡支了這高麗參,叫我帶回來給主子,還託我跟主子說,凡事別往心裡去,這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說罷,珊瑚把來時帶來的方木盒拿過來開啟給訥敏瞧著,又道,“原是聽主子說那戶是個七竅玲瓏心,如今伺候了她這些天,到是知道,主子這雙眼,瞧人果是厲害的,且不說那待人接物處處有禮,就說對她自家那格路主子,凡事恭敬的心,也絕非常人所及。”
訥敏瞧著那成色極好的高麗參,笑笑,“瞧你這丫頭這一口一個讚的,我是叫你去給我盯人的,這下反到我要提防著,那戶收了你的心。”
“呦,好大的醋味兒。”珊瑚作勢扇扇鼻子,接著又笑道,“主子若疑我,今兒就打發別的丫頭換了我回來,那般心比比干多一竅的玲瓏人,我這周旋著還覺得累。”
訥敏被她嗆的直搖頭苦笑,“你這蹄子這張嘴,再這般厲害我就送你回佛爾果春姑姑那兒,叫她再好好教教你規矩。”
一聽這話,珊瑚連忙求饒,“好主子,奴才錯了,錯了不成?”
瞧那丫頭急的那樣兒,訥敏不由得笑笑,“就知道你怕這個。”
“我自小在那永壽宮當差,怕它做甚?如此這般,還不是放心不下你!”
訥敏抬頭瞧瞧她。
珊瑚嘆了口氣,放軟了動靜兒,“打從佛姑姑叫我與主子一同入府也有三年多的的光景了,這三年,我是瞧著主子在這些個厲害關係裡週週轉轉,幫著皇后娘娘做那些個得罪佛祖的事兒,累的自個兒如今白日裡吃不下飯,到晚上噩夢連連,身體糟蹋的不成個樣子,有句話我自知不當說,可我這性子也是憋不住,你不過是紐祜祿家的一個沒人承認的外室女,何苦為了皇后娘娘那遠房同宗的姑姑如此掏心掏肺,她許你的那句抬旗入族譜已經三年了,如今全無音訊,你早該知道那不過是拿著你給她做事兒的一個幌子,等到你真沒用的那天,我真怕……”珊瑚咬咬唇,忍住了話,接著又轉了話又道,“你什麼時候才能為自個兒做做打算?你的那些心思,若勻出幾分用在七爺兒身上,又何累的昨日那般屈辱?”
且說那珊瑚一番肺腑,終是入了那訥敏心中幾分。
待珊瑚走後,訥敏呆坐許久後,喚了一聲下人婆子道,“把酒菜熱熱,與我送入福晉和七爺兒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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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貌似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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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回 烈貨剝皮請爺償 涼薄敲打又遭雷
哎,竹板兒這麼一打呀,別的咱不說。
說一說那混混兒進京,小,猴,哥。
京城有個七爺兒,他老婆死兩個。
咱小猴兒哥她借屍還魂,嫁進他的窩。
要說這小兩口兒,還得扯那被窩。
剝褂子,脫褲子,一生一窩窩。
可到底脫沒脫,這撓人心窩窩。
這愁人的小兩口兒他到底合沒合?
嘿,這你還得聽我說——
上回書說道,那酒醉的延珏闖入槐暖軒,石猴子逐人不成反被煮,被那延珏壓在身下,欲行那夫妻**之事,卻說那延珏已是醉意迷眼,又添軟香再懷,本是蠢蠢欲動,雲霧不知深處,可不曾想懷中嬌妻卻——
“你介麼趴我身上,我咋脫褲子?”
石猴子不耐煩的橫著胳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