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不知道叫什麼,難道就是姚麗華?看來人人心中都有一個難以忘記的人,李博谷今天來石塔這裡就是懷戀過往的,不過先來後到,自己和柴可靜其實是打擾他了:“對,剛才李校長說,他那會也在石塔上刻過字,但是他並沒有說他刻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馮喆說著,看到柴可靜沒回應自己,像是在想什麼。果然柴可靜疑惑地說:“不太可能吧。不過。也許是巧合。”
“什麼,不是校花與瘋子,是瘋子與校花?”
馮喆開著玩笑,柴可靜微笑了一下,拉著馮喆的手站起來:“哪裡瘋了?我看一點都不瘋……你知道我剛剛發現了什麼?”
“嗯?”
“也許就是巧合,這個和李校長刻在一起的姚麗華,和省教yu廳姚副tin長的名字一樣呢。”
“姚麗華?姚副tin長?”
柴可靜的母親葛淑珍是省教yu廳dang建處的,所以柴可靜熟悉姚麗華的名字也不奇怪:“李校長剛才在講說石塔來歷的時候。朝著刻字的方向看了好幾眼,而省廳的姚麗華是省高xiao工委副書ji、教育tin副廳zhang、黨zu副shu記……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千千萬萬,也許兩人不會有什麼瓜葛吧?”
馮喆看看柴可靜,倏然問:“那我們還刻字嗎?”
柴可靜歪著頭說:“刻!幹嘛不!等三十年後再來看——”
馮喆聽了找了一個有稜角的石頭,向石塔端詳了幾眼,轉身走到了石壁前,在石壁上刻下了“柴可靜”三個字,而後看著柴可靜,意思是等柴可靜刻自己的名字,柴可靜站在一邊悠然的說:“刻石壁上?怕我舉報你毀壞文物啊——我沒力氣。勞駕你了,能者多勞。”
等馮喆將自己的名字也刻在了石壁上面“柴可靜”的旁邊。柴可靜終於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馮喆問她笑什麼,柴可靜只是不說,馮喆心裡一動,跑過去一把將柴可靜抱得緊緊的,伸手就胳肢她,柴可靜最怕癢,也跑不掉,被馮喆撓的忍俊不止,渾身軟癱著求饒,喘著氣笑說:“不敢了,求求你,再也不敢了……”
“心裡怎麼編排我?看你笑的這樣賊眉鼠目……”
“咯咯,哎呦,不敢了……你見過這麼漂亮的賊眉鼠目嗎?……哎呀,別,別撓了,君子動口……我真的不敢了,我說,我說……”
等柴可靜平息下來,她握著馮喆的手說:“我就是想起了一首打油詩,詩中有云‘多日不見詩人面’……”
柴可靜沒說完馮喆又要胳肢她,柴可靜急忙抬臉在馮喆臉上親,嘴裡一再的求饒,馮喆一邊和柴可靜親吻著一邊說:“少來美se誘huo,糖衣炮彈打不垮革命dang人猶如磐石一般堅定的意志……”
兩人鬧了一會,攜手坐在了石塔下面,馮喆看著遠近的花海說道:“多日不見詩人面,一見詩人丈二長……”柴可靜也合著馮喆的語調一起說道:“……詩人不是丈二長,緣何放屁在高牆!”
唸完了打油詩,馮喆說:“我也講一個,算是借花獻佛,不能讓你一個人賊眉鼠目。”
“嗯,你講。”
“從前有個太監。”
馮喆說了這一句就打住不再言語,柴可靜疑惑的問:“下面呢?”
馮喆鄭重的說:“下面沒有了。”
柴可靜噗嗤就笑了:“下面沒有了?那下面為什麼沒有了呢?”
“太監了,自然就沒有了。”
柴可靜臉紅耳赤的咯咯笑了一會,問:“太監就沒有了?”
“然也。”
“那嫪毐怎麼就有?”
歷史上的嫪毐被奇貨可居的呂不韋作為宦官送給了秦始皇的母親做男chong,淫luan後gong,據史書記載,嫪毐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