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下生活的?這種人當初是怎麼進到幹部隊伍中來的?提拔他的那個人,是不是眼花了被矇蔽了?
午後對莫尚印的問詢還在繼續,但是已經換了人,不是馮幾個,看來文鋼枝制定的計劃就是疲勞轟炸,不讓莫尚印有思考和休息的時間。
莫尚印不能休息,馮卻能,他躺在床上甚至有些感謝將自己調到這次專案組的那個人。
但是辦案的過程反反覆覆的絲毫沒有進展,文鋼枝對莫尚印實行了疲勞戰術讓工作人員輪番上陣對其進行盤問,不過絲毫沒有什麼益處,文鋼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甚至被逼的還想自殺,但是被守著他的武警給制止了,審訊工作一度陷入了僵局。
馮覺得,這個莫尚印就是茅坑的石頭,這種人厚顏無恥到了一種極限。
當或者好或者壞某一種型別的人活到了一種境界一種極致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強大的任憑誰都難以窺覬一二。
掐指一算,離元旦沒有幾天了,工作組中一些人都流露出了一絲疲倦,對莫尚印厭煩,對這種生活厭煩,對呆的這個地方厭煩,對所有的一切都感到厭煩,彷彿囚禁的不是莫尚印,而是自己。
這天文鋼枝要大家到下面一樓的房間集合,到了之後發現裡面擺了兩張麻將桌,還有一張乒乓球案,文鋼枝說沒事的時候大家打打牌,活動一下,還可以討論案情,省得悶。
想來文鋼枝也知道大家的煩躁,為了響應領導的話,眾人坐下搓起了麻將,打了幾圈,馮讓給了其他人,自己上廁所。
到了外面走廊,尚靜從樓上下來了,她這時換了警服穿著普通的衣服,馮自下而上的注視著尚靜,覺得她沒有一丁點的變化,依舊的給人以冷漠、沉寂、不可接近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馮恍惚的問自己,曾經和這個女人之間所發生的,是真的嗎?
尚靜一直的在問詢莫尚印的老婆,所以和馮少有見面,加上專案組的紀律,兩人樓上樓下的少有接觸,今天這算是一個偶然。
馮靜靜的站著沒動,彷彿是在等尚靜過去後再上去,尚靜眼睛看著馮一如往常的向下走,到了離馮一個臺階的距離時問:“馮部長怎麼不玩了?”
這語氣生疏的就像當初自己剛剛到司法局老幹部處那會。
馮部長?
不是馮?
尚靜是在陽守縣公安局工作,馮淡然的說道:“別,我不是你的上級,我不可能一直做你的上級。”
馮的話裡有話,當初,在尚靜將要離開五陵司法局那會,兩人在天門山上,尚靜說過要馮一直做自己的“上級”的,事隔經年,她這會說話這樣公式化,馮也不知道是在提醒她,還是在酸熘熘的提醒自己。
尚靜笑笑的沒再說話,擰身去了活動室,直到活動室的門關閉了,馮看看站在走廊外面的武警,也上了樓。
“她說在相處的時日裡對自己一直真誠的,也說人生艱難,大家都應該生活的很好,還說愛自己……自己究竟在糾結什麼呢?有理由糾結嗎?”
對往昔難以割捨的,其實還是太在乎自己了,因為太愛自己才希望從別人那裡得到肯定。
在此之後,馮和尚靜沒有再見面,大家都忙於問詢各自的主攻物件,馮想了幾夜,覺得自己真是太小氣了,那時候自己都明白在和尚靜的交往中吃虧的是她而不是自己,自己這個佔便宜的人在多年之後回首往昔依舊放不下耿耿於懷,尚靜都能解脫看得開,自己又在煩惱什麼呢?
難道讓所有交往過的女性一輩子只愛自己一個?憑什麼讓相處過的女人永遠對自己保持火熱的激情?這太不現實了。
突破口終於開啟了,是尚靜在莫尚印的妻子那裡得出了口供,尚靜給莫尚印的妻子說她丈夫在外面有很多的情人,還和一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