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的赫連夢言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忍得身體都泛起了紅。
赤炎墨殘忍的笑出了聲,低頭吻上赫連夢言死咬著的雙唇。果然,銷~魂的呻~吟聲被迫著變幻著聲調從她的嘴裡發出來、
如今的赫連夢言真如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動也動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來哦,還得被迫承受著銷~魂般的折磨。
這個時候的赫連夢言絕望的想到在她生活的那個時代裡流行的一句話,“如果不能反抗,就換一種心境來享受。”
赫連夢言心裡難過的想著,到底是誰說出這麼不著調的白話。
看著窗外漫漫的夜色中,不時傳來的蕭瑟風聲,桌上的紅燭一閃一閃的亮著微弱的光,穿過窗紗的風輕吹著燭火,忽明忽暗,正如現在赫連夢言的心情一樣。全程注視著這激~情一幕的帷帳劇烈的顫動著,昭示了,此時,床上的主人正在做著多麼瘋狂臉紅心跳的事情。
月亮也似乎看到這一幕害羞了,悄悄地躲到了烏雲後面。不時,雷神陣陣,下起了赫連夢言來這裡的第一場雨。
赫連夢言絕望的等待著這種近乎發洩的歡~愛趕緊結束。
似乎過了很久很久,身上的赤炎墨才低吼一聲,釋放了出來。
火熱的欲~望退卻後,赤炎墨翻身翻身躺倒另一邊,平了平自己的呼吸,赫連夢言在獲得自由後,翻身背對著赤炎墨,慢慢的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弓成嬰兒狀,手堵在嘴邊,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流了出來。
在這個寂靜的夏夜裡,唯有窗外滴滴答答的雨滴聲帶來了些許生機。一時之間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唯有散不掉的的濃重情~欲味道在空氣中久久不能散去。
赤炎墨感覺到身邊的人不時抖動的肩膀,忽然間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煩躁的起身,下床,穿起自己單衣,回頭看了看姿勢沒變的赫連夢言,“不要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既然作為和親公主嫁給我你就應該有這個認識,雖然可能不是你在父皇那裡搬弄是非。但這也是你應盡的義務,所以別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說完後,一甩袖子,進了後面的浴室。
赫連夢言哭了一會兒,艱難的起身,下床的一瞬間,由於腿部痠軟無力,又重新跌坐在床上,緩了緩,赤連夢言又重新站起身子,彎腰拾起被扔到地上,顯然已經被撕的不成形的衣服,但還是比不穿好些,穿起這些破碎的衣衫,步履蹣跚的走向門口,每走一步,就如同針扎般的疼,初經人事的她在經歷這麼激烈的歡~愛後,顯然不能承受。估計已經出血了。
來到門口,抓著門框緩了緩,才開門,外面的雨已經停了。赫連夢言踏出門外,看了看被雨洗過的夜空,赫連夢言蹲下身子,哭了起來。
等在外面一直沒有離開的花珠走到赫連夢言的身邊,蹲下身將赫連夢言抱在懷裡。
怕小姐出事,所以花珠在赫連夢言就去後,就一直等在外面。一直到現在,她知道,小姐今天是躲不過一些她一直以來害怕的事情了。
等了很久,才聽到門開的聲音,看著憔悴的小姐艱難的腳步,也證實她的想法。
赫連夢言抬頭看了看花珠,眼淚依然流著,卻展出了一個笑容,這讓花珠看的更心疼。
赫連夢言在花珠的幫助下站起身,摻著她向著馨蘭軒走去。
好在是夜晚,路上沒人看到她們的狼狽,也好在是這樣一個夜晚,能讓赫連夢言將自己的痛苦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不用再為誰而藏著掖著。
回到馨蘭軒,赫連夢言一直泡在澡盆裡一直搓洗著自己的痕跡,整個面板都已經被搓成了紅色,可她還是感覺很髒的不斷擦洗著。
擦到最後,赫連夢言使勁砸著澡盆裡的水,水花四濺,“啊。。。。。。。”
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