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氣從頸窩處一股股往外冒。
眼神裡流露探尋和不解,似乎好奇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戒備,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像個毫無防備對人類攤開柔軟肚皮的小貓,無知無覺地暴露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寧決低聲笑了,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壓抑著什麼一般。
他的眼睛銳利,細長,本是極為澄澈的冰藍,像頭餅的冰塊,現在眼裡卻升騰起晦暗不明的暗色,夾雜著難言明的欲。
虞酒覺得寧決的表情莫名熟悉,胸口處傳來怪異的脹痛。
小動物般敏銳的直覺提醒他,腦海中警鈴大作,不安地扭動身子,偏過頭不和寧決對視,想往床裡面躲。
力量差異懸殊,虞酒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掙脫換來的是更緊的束縛。
寧決手掌直接掐住他的腰肢。
碰到敏感處,虞酒發出一聲細小的嗚咽,那處軟肉瞬間起了一層薄粉,花瓣似的,印在白膩的面板上。
上下都被鉗制住,他動彈不得。
寧決瞧見虞酒的推拒,眼底笑意加深,小公主的掙扎就像連爪子尖都沒有的幼貓,撓一下只是增添了情趣。
衣襟散開,像是剝開果皮的果實,露出裡面甜香軟白的內裡。
纖薄的胸膛因為不安上下起伏著,胸脯那處半露在外面,紅嫩的尖尖因為暴露在冷氣裡,俏生生地探出來。
寧決不斷靠近,撥出的熱氣在兩人縮短的狹小空間內交融,男人身上獨有的冷冽氣息撲面而來,包裹虞酒全身。
虞酒下意識閉上眼,純黑濃密的長睫顫動,無言抗拒著男人的靠近。
脖子那裡被寧決叼住的部位有些發癢,可能都腫了,吮出了紅痕,麻麻癢癢的。
總是欺負他……
“寧大人,陸大人求見。”
屏風後響起侍女的聲音,她不敢抬頭,假裝聽不見屋中曖昧的聲響。
駙馬和公主不愧情真意切,大早上就膩歪成這樣……
虞酒看到屏風後侍女低著頭的剪影,如蒙大赦。
雖然不知道求見的陸大人是誰,好歹讓寧決沒有繼續下去。
胸口軟肉好像真被人含過般隱隱作痛,鉗住他手腕的力道鬆開。
寧決放開了手,眼裡滑過一絲不滿,他慣常善於隱藏情緒,沒有表現在臉上。
他先是給虞酒繫上衣服,把人塞回被窩裡,動作輕柔,絲毫看不出剛才的強勢。
照顧好虞酒,他才整理自己有些散亂的袍服和歪斜的發冠,恢復了自持冷淡的神色。
像只披上人類皮囊的野獸,收斂了外露的掠奪欲色。
任誰也想不到,冷酷無情任何人都難以靠近的駙馬,私下面對公主竟是這副如此急色的模樣。
蓋在身上的被子拉到上方,只露出一雙清凌凌的眼睛,虞酒纖細的指尖緊緊按住被子,擔心寧決突然發難扯他的被子。
寧決看出虞酒的小心思,嘴角上揚,冰雪消融般,以一種誘哄的語氣道:
“公主,我很快能回來。”
一聽寧決要走,虞酒陷在被子裡的小腦袋忙不迭點頭,寧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