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與他敵對,便惱羞成怒地轉身走了,呸,果然是在耍人吧。
有的殺手卻被徹底激怒,破防得厲害,手指著江戶川亂步和羽月唯罵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故意引我來這裡的嗎?”
“臭小鬼,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說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輕鬆一些。”
羽月唯臉色一冷。
亂步很不理解道:“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嗎?大叔才是,為什麼要生氣呢,明知曉來這裡不會被錄用,卻還是要來,我說了後大叔又不高興。”
“大家怎麼總是問來問去的,大人不是都比我要聰明麼。”
亂步此刻就像是處在雨幕籠罩下的小貓,頭頂再也沒有了能夠為他遮風擋雨的幕布,左顧右盼,盡是迷茫和對這個世界認知的陌生。
人為建造的天穹已經快要搖搖欲墜,單單是洩露下落的雨點都要將小貓原本順滑柔亮的皮毛浸溼、弄得凌亂。
周圍冰冷又孤獨,小貓神情懨懨的趴在原地,曾經快樂抖動的尖尖耳朵此時也毫無精神的貼服在腦袋兩側,以前歡快揚起的尾巴如今也沒有任何活力的被墊在爪子底下。
小貓抬起頭,碧綠的眼眸茫然不解。
上方是早已裂開數道縫隙的穹頂,在支撐不住後,屬於外界的風雨終將會傾瀉而下……
面對亂步的話,殺手更是惱怒:“什麼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在講什麼鬼話,還在故意耍我嗎?!”
“我知道了,你們是特意設了這個局來針對我!是我的仇家,但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都去死吧!”
他衝過去,率先想要解決的就是那個臭小鬼。
然而下一秒,那小鬼的身影卻迅速地從他的眼前消失不見。
羽月唯手臂夾著亂步站在稍遠一點的位置。
他放下亂步,右手張開,金色的門扉在掌心裡悄無聲息地閃過,隨即,暗金色的日輪刀便被他握在手中,刀身流暢,刀尖鋒芒,斜指地面。
一點陽光從廢棄工廠裡破舊的窗戶灑落進來,灰塵在無聲地喧囂飄散,羽月唯站在傾斜的光暈下,耳邊的日輪花耳飾在輕微地晃動著,好似渡著一層茸茸的金邊。
他道:“亂步,這世界大多數都是平庸的人,因此他們才無法理解你,總是質問你。”他轉頭看向亂步,與他愣住的碧綠眼眸對視:“所以,不必覺得害怕,你是與眾不同的,你有特殊的才能。”
你比絕大多數的人都還要聰明、不,或許這世界上可以與你並肩的人寥寥無幾。
一般聰明的人在江戶川亂步的面前也會變得愚蠢。
羽月唯想說,他有首屈一指的頭腦,有一眼就能夠看穿事物的超群的觀察能力和推理能力。
那邊,殺手再度來襲,羽月唯持刀迎了上去。
——他的刀法從前是水之呼吸,後來得到龍星,變成了龍之呼吸,兼之水的飄逸和龍的兇猛,揮舞時,好似有陣陣龍吟響徹,金色的流光彷彿遍佈整個廢棄工廠。
羽月唯的刀光快速到無法被捕捉,刀影已經全然籠罩那個殺手,逼得對方節節敗退,神情惶恐,冷汗直流。
“等等、不,錯了,是我、我誤會了,求你放過我。”
這人太過厲害,不可匹敵,如果是針對他大可不必這般大費周折。
在這殺手的求饒下,羽月唯的刀最終停留在對方頭頂一寸的位置,道:“滾。”
“我我、我這就滾,這就滾。”這殺手急忙向門口跑去。
恰巧,有一人正要走進來,側了側身體,看了眼遠走的殺手,又回頭問道:“你好,還能面試嗎?”
“當然可以。”羽月唯一秒收起日輪刀,道:“請先進來吧。”
“哦,不要介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