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橘色的髮絲,枕頭卻被壓在一條腿下面,這是怎麼睡得?
太宰則老老實實地睡在床的外側,或者說邊緣,平躺著,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小腹上,右眼纏著的繃帶即使睡覺也沒有被解下來。
羽月唯看著看著,走進去來到床邊,手指輕輕點了點太宰的手背。
下一刻,太宰就睜開了眼睛,那裡面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顯然早就醒了,卻在裝睡。
羽月唯勾起嘴角無聲笑了笑。
隨後,兩人來到客廳。
“阿治這麼晚還不睡是在等我回來嗎?”
太宰:“我只是睡不著而已。”
他們陪著幼龍玩了半天,確切的說,是中也陪玩。
一人一龍都精力滿滿,活蹦亂跳,從屋子的這一頭躥到另一邊。
太宰則癱在沙發上看著,偶爾手欠揪一把幼龍路過的小尾巴或小翅膀。
羽月唯一直沒有回來,幼龍玩著玩著累了,本來是趴在沙發上休息的,後來嗅嗅鼻子,一路溜進羽月唯的房間,跳上床蜷縮成一團要睡覺。
太宰和中也跟了進來,想要幼龍出去。
幼龍卻不為所動,還將小腦袋埋在翅膀底下,不聽不聽。
面對幼龍的耍賴,中也無奈,他是很寵極夜的,便也隨著留在唯的房間裡,不一會兒精力不支就也抱著枕頭睡了過去。
“小蛞蝓說要等你,結果自己卻睡得和小豬一樣。”太宰撇嘴:“我可沒有要等哦。”
羽月唯毫不介意他的嘴硬,只會覺得弟弟真可愛:“中也應該是累了,阿治也是在擔心我。”
“阿治想知道我今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嗎?”
不等太宰回答,羽月唯便大概講了下。
“黑衣組織?一下三個臥底,這組織還真是摻了水呢。”太宰吐槽道:“所以,唯,就是這個組織的人在暗中跟蹤我們,調查中也的資訊,你打算給他們一個教訓嗎?”
羽月唯:“沒錯,我會讓他們的手不要伸得過長。”
太宰放心了,伸個懶腰道:“誒呀,小蛞蝓打嗨是打嗨了,還得要你來收拾後續。”
羽月唯笑道:“這難道不是哥哥應該做的事情麼。”
“阿治,我是你和中也的後盾,你們可以放心去做些什麼,不必有所顧慮,不必有所擔憂,因為我會永遠站在你們的身後,保護著你們。”
他會是他們的底氣。
太宰伸懶腰的動作一頓,隨即搓搓手臂道:“唯總說這樣讓人受不了的話,嘁,我睡覺去了。”
他走進自己的臥室,關上門,撲上床,胳膊環住腦袋,頭埋入被褥裡,耳根紅通通的。
外面,羽月唯搖搖頭,阿治害羞了呢。
他不去打擾中也和幼龍,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之後不久,羽月唯聯絡到禪院甚爾。
黑衣組織近來事事不順,先是叛徒蘇格蘭被人救走,黑麥威士忌被打傷,暫時無法出任務。
隨後,他們的交易地點分別被兩個人所襲擊。
這兩人毫不掩飾,單打獨鬥的闖進來,組織的成員竟絲毫不是對手,木倉不管用,遠處的狙擊居然也能夠被對方所察覺,繼而被躲過去。
不僅如此,就連臨時的據點都被持刀的少年摧毀。
要不是組織當機立斷,命令所有成員暫且蟄伏,避其鋒芒,這一次黑衣組織必然人員傷亡不少,損失慘重。
後續組織調查這兩人,發現其中一個竟是曾經榜上有名的咒術師殺手。
另外那個年輕些的持刀少年,則是他們調查的那個孩子的哥哥。
而跟蹤他們的人員後續也被打成重傷扔到了警察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