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詛咒之王有關係吧,是叫兩、兩……”
“兩面宿儺。”羽月唯的聲音從太宰和亂步的身後傳來:“千年前的詛咒之王,若這個腦子也是千年前的存在,說不準他策劃這場陰謀的目的真是詛咒之王,但也不一定。”
太宰和亂步毫不意外羽月唯的出現。
亂步咔擦啃了口粗點心,含糊道:“是那個天元吧?”
羽月唯幫太宰推了下鞦韆:“嗯,沒錯。”
亂步:“如果籌謀了千年,還真是能忍呢,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太宰:“嘁,現在不過是註定要失敗的小蟲子啦。”
羽月唯笑道:“是,阿治,真是多虧了你和亂步。”
“那個叫做虎杖悠仁的孩子是與惠差不多大吧,現在只有虎杖倭助一個親人。”
太宰:“沒錯哦,想要弄明白虎杖悠仁身上的秘密,恐怕還得等他長大。”
“但我可沒有那個耐心,這個秘密倒也無關緊要了。”
亂步:“不過現階段急不得,那個小蟲子能藏得很。”
太宰:“誘餌?”
他看著虎杖家的方向。
羽月唯:“不了,阿治,就順其自然吧。”
“誒,我不幹,不快些抓到他,我吃不下睡不著。”太宰拉長聲音道。
羽月唯:“……”
貓貓這是耍賴皮呢。
到底是誰昨天晚上還去儲藏室偷吃了一個蟹肉罐頭?
亂步:“所以一定要保持現狀嗎?”
“亂步的意思是?”
“唯有信心能夠保護好我們的話,就把虎杖悠仁弄走嘛,放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那個小蟲子總不可能一直忍耐得住不出現,說不定還可以釣出來別的魚。”亂步嗷嗚一口將最後的粗點心吃掉。
噁心的腦子佔據虎杖香織的身體親自生育下虎杖悠仁。
說明虎杖悠仁的存在對他來講極為特殊和重要,是不可能被輕易放棄的。
他既然活了千年,就肯定還能活很長時間。
等待對他算不了什麼。
所以,他會很有耐心的等虎杖悠仁長大。
並且在這過程中,他還會監視虎杖悠仁的成長,確保他走在自己計劃方向的道路上,最後成為他計劃中最為關鍵的一環。
既然如此,不如從一開始就破壞。
橫濱是異能力者的聚集之地,又有超越者坐鎮,沒有哪裡再比橫濱更適合讓一個有關於整個咒術界的計劃轉折甚至夭折的地方了。
太宰想要以虎杖悠仁作為誘餌,想要提早抓到那個噁心的腦子。
唯卻認為孩子無辜,不想利用,更不想太宰為了他的事情用這種手段。
倒不如各退一步,在快要佈置好的棋盤上直接撤掉最關鍵的棋子。
亂步嘿咻一聲跳下鞦韆,拍了拍手上的點心殘渣,叉腰道:“這不很好嘛,讓小蟲子來直面超越者的恐怖,有膽子就來橫濱,在我們的地盤上難道還怕發現不了他的蹤跡嗎?”
“決定了,接下來的計劃是‘虎杖家遷徙橫濱大作戰’!”
太宰:“亂步,你還真敢想啊。”
“我就知道,莊園裡要有新小孩,太宰又要吃醋啦。”
“沒有這個小鬼,我也能揪出他。”
“哦,那誘餌呢?陷阱呢?”
“兩面宿儺的手指。”
“這可比小鬼要麻煩一點,兩面宿儺的手指不能摧毀,還要與咒術總監部……等等?”
羽月唯:“等等。”
太宰與亂步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視一眼。
“咒胎受肉?”
“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