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之前一直在海軍那邊的陣營,現在有時間,不妨先去接觸一些海賊,雖然有的海賊窮兇極惡,不值得浪費時間認識,但有的麼……就需要傑你自己去體會了。”
“每個陣營都不要一杆子打死所有人。”
“就像是在咒術界,那邊的世界裡,傑覺得海軍不行,還可以去加入革命軍或者海賊的陣營,可在咒術界你要加入哪裡呢?”
“咒術界的高層是狗屎,咒術高專還算不錯,可高專學校卻還在咒術界高層的把控下,咒術總監部仍然有能力插手。”
“御三家?更不行,他們排外、腐朽、也封建。”
“做不受約束的咒術師,一個人幹?”
“那是最愚蠢的,沒有同伴、也沒有可以利用的人。”
一個人到天荒地老估計也沒有什麼成效。
“詛咒師?嗯…雖說有些自由,可要是想改變咒術界現狀的話,詛咒師必然是不可行的,所以……”
“所以?”夏油傑不知不覺間聽了進去。
沒錯,咒術總監部高層的那群人某些程度就猶如天龍人的存在。
羽月唯:“所以,你想由下至上的改革還是想要由上至下呢?”
“或者加入總監部,培養自己的勢力,逐漸排擠舊勢力,就此注入新血,然後上位推動改革呢?”
夏油傑不自覺地挺直脊背,傾向羽月唯,眼睛專注而又散發著光亮:“沒錯,咒術界高層的那群人又不是貴族,勢力再怎麼根深蒂固,總會有被挖出根的那一天,可是……我能嗎?”
羽月唯:“傑,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你的背後還有我們,實在不行,你還可以向阿治或者亂步取取經麼。”
夏油傑的眼神這回可謂是放出光彩。
是啊,論陰謀詭計誰能是太宰的對手。
“阿嚏。”那邊,正想偷偷喝酒卻被諸伏景光制止的太宰打了一個大噴嚏,摸了摸鼻子道:“誰唸叨我。”
一個嶄新的道路在夏油傑的面前徐徐展開。
他想好畢業後要做什麼了。
“唯,我……”
就在這時,小惠喊了聲:“混蛋老爸。”
甚爾又招惹小惠了?
羽月唯和夏油傑不禁看過去,卻見小惠的腳底下突然自影子蔓延黑暗,緊接著,咒力波動,兩隻一黑一白的小狗竟然從影子裡跳了出來。
“汪。”
“汪汪。”
羽月唯:“嗯?這是覺醒術式了嗎?”
他只是單純的驚訝。
伏黑甚爾和五條悟卻有一個算一個睜大了眼睛。
五條悟率先回神:“哇哦,中大獎了呢。”
小惠還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自己腿邊圍繞的兩隻小狗。
悠仁更是奇怪:“嗯嗯?怎麼啦?”
他看不見惠的腳邊有什麼。
伏黑甚爾哈了聲,捂住半截臉,似笑非笑,似喜悅又是譏諷:“我這種人……居然,哈哈。”
這件事情未免有點太過突然,也沒有任何徵兆。
不過是照例惹下小崽子,將奶油抹在兒子臉上,結果兒子生氣,就覺醒術式了?
還是禪院家一直以來想要的十影法。
“哈哈,居然是我兒子。”
是他這個被禪院家視為的“廢物”生下的兒子覺醒了禪院家人人想要的十影。
伏黑甚爾放下手,臉上的神情有些嚇小孩。
“爸爸?”伏黑惠喊了聲。
他的影子裡出現小狗很奇怪嗎?
悠仁歪著腦袋,頭冒問號。
不過他牽起小惠的手道:“伏黑叔叔,你別嚇到惠了。